把桌上的牌推了下去,雙葉沉默了一下,然後開口:“老實說,咲學姐,目的並沒有達到呢。雖然我也想到了這種情況,可是居然會如此徹底呢。那麼,咲學姐,你對第四張以及更多的嶺上牌感覺怎麼樣呢?”
“這個,我想,還是會有一點感覺吧。因為,我現在覺得,牌的種類還是可以感覺出來的。不過,對於再後麵的牌,是一點感覺都沒有了。”
“什麼?一點也沒有?”即使雙葉努力保持冷靜,也很難相信那幾次自摸是靠運氣達成的。
“嗯,既然如此,”雙葉平靜了一下,繼續說道,“那麼這個問題可以以後再說,我們來進入下一個項目吧。”
“下一個?”衣不解地說道。
“是的,對於衣小姐來說也許感覺不是那麼明顯,但是咲學姐的能力中,有一個明顯的缺陷,而那正是衣小姐所擅長的地方。”
“誒?”
“衣小姐,您在打牌時若有人開杠,經常可以中杠寶牌的吧。”
“也隻是普通啦,並不是很頻繁吧。”
“然而,您見過咲學姐中過自己開杠所得的寶牌嗎?”
“嗯,沒有吧……”衣想了想,不確定地說道,“不過二葉觀察地真是仔細呢,雖然和嶺上使是同一個學校,可是對局數可未必有衣多哦。”
“多謝誇獎。不過,還是快點進入下一步吧。”雙葉微微欠了一下身,開始講解:“這次依舊是采用拔北規則,但是我想在這裏把拔北與杠進一步貼近。”
“那麼……”
“是的,每次拔北也翻一張寶牌指示牌,雖然這樣指示牌會不夠,不過沒關係,如果需要翻第六張寶牌指示牌,就從第一張杠寶牌的下麵的牌,也就是第一張杠裏寶牌翻起。這樣,八張嶺上牌也恰好對應八張寶牌指示牌,同時,立直的裏寶牌就隻有一張了。還有,為了明確規則,所有的杠都立刻翻寶牌。”
“這……”聽到這瘋狂而大膽的規則,即使是長野的兩大魔物,也不由得呆了一下。
“這樣的話,即使是嶺上使,在驚人的寶牌數量麵前,大概也……”衣用不確定的語氣說道。
“還有,雖然是以防萬一,但是我還是覺得要加入一個特例。對北開杠,要翻五張寶牌指示牌。在這裏我就不規定打出北也翻寶牌了。咲學姐,你應該知道我是什麼意思。”
“是的,我明白。”咲微微垂下了頭。因為,自己的個性並不堅強,雖然不會去做打北逃避的事情,卻很有可能用杠北安慰自己。雙葉的這條規則,不僅堵死了咲唯一可能用於逃跑的道路,更重要的是,在堅強起來的咲的手中添加了一把鋒銳無匹的利器。
所謂寶牌是第一生產力,絕對不是鬧著玩的。
東一局,起家是咲。
配牌中出現了北,咲把手放在北上的時候,遲疑了。
拔出的話,就會翻一張杠寶牌,雖然會把第一張嶺上牌摸到,同時也會給別人增加寶牌。而且,第一張杠寶牌,往往是讓一手牌完成從三番到四番的關鍵性轉變的牌。
“算了,還是等幾巡吧。”咲抬起手,打掉了一張南。
然而衣就沒那麼客氣了。
“Kita。”衣隨手甩過一張北,打開杠寶牌指示牌。
現在指示牌是二索,白。咲手中的兩張發讓這一手牌瞬間變為滿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