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在一白衣男子臉上,男子緩緩睜開眼睛:“頭好痛,我是誰,我在哪兒?”男子坐在地上,用力回想自己,腦子卻是一片空白。不虛和尚走了進來,看了看他,說道:“你是我九龍寺的一名帶發修行的弟子,昨天不小心摔在地上,頭撞在了石頭上,失去了記憶。”“那我是誰呢?”司奕竹疑惑的問。“你是我的弟子,僧號為玄空。”司奕竹聽了,跪下叫了一聲:“師父。”
事實真的如此嗎?哼,並非如此。昨天他用了大世界粉碎三千,消除了一切司奕竹的記憶,本想等司奕竹醒來如實告訴他他的身世,但做夢夢到一位天神下凡,說上天的旨意是讓他修行,忘卻凡塵。不虛和尚很疑惑,但上天的吩咐不得不聽從。
司奕竹,哦,不,應該說玄空,他自從醒來之後,就一直在九龍寺的藏經閣裏,鑽研佛法,練習武功,不虛和尚更是每天傳他武藝。可每到玄空睡著的時候,他總是夢到一些零零碎碎的畫麵,有一個小女孩纏著他,喊他:“奕竹哥哥”,到後來夢到許多神龍和天神大戰,夢到自己持刀殺人。每到夢到自己持刀殺人,他便會驚醒,說道罪過罪過。當然,九龍寺的生活可不是很好過的,他因為失去記憶,被不虛和尚那樣說了一通,便跟個死腦筋一樣,善良無比,與世無爭,也被他的“師兄弟”所欺負。
“呦,那不是玄空那個廢物嗎?又在哪兒裝用功,好讓師父表揚他。走,過去欺負他。”一個麵容凶惡的和尚對一群和尚說。“師弟,用功呢,來給師兄捶捶背。”玄空看了他一眼,道:“玄關師兄,我來給你捶背。”玄空走到那個玄關身後,認真的給玄關捶起了背。“哎呦,你tm會不會捶背,師弟們,扁他。”那群人一腳踹倒玄空,開始打玄空。不虛和尚望著遠處的情景,說道:“我是不是做錯了?”他開始覺得他信仰的神佛,不是怎麼英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