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便是閉上雙眼,靜靜等待這一刻的到來。隨後便感到一陣強大的鬥氣,朝著她殺來過來。但很快,一陣猛烈的撞擊聲,隨後那股鬥氣竟然消散開來。
待她睜開雙眼時,卻發現趙宇龍不知何時已經擋在了她與獅子神座的中間。不過趙宇龍的注意力全部在獅子神座的身上,卻並未在意她。
隻是如今淡淡的說到一句:“還不快回到百花神域之中,莫非是想尋死?”
隨後,雙眼便直勾勾的盯著獅子神座。而那獅子神座也正上下打量著這半路殺出來的少年,在他的眼神之中隱約感受到一絲恐懼。
畢竟剛才發生的事情,最為清楚的便是獅子神座本人。他自然知道當自己那撼天金輪斧劈下去之時,那股強勁的力量是如何將他推開,又如何讓其受傷。
雖然這傷口不大,僅僅是震裂了虎口罷了。可趙宇龍還未出手,虎口便已經震裂,無疑是對獅子神座的一個打擊。
因此,如今打量趙宇龍之時,獅子神座倒也長了個心眼。卻發現趙宇龍的境界竟然隻有王魂境第四重,比起他足足低了四重境界,這很不可思議。
當然,他也絕對不會相信這是趙宇龍的真實實力。畢竟能夠做到不出手就震飛敵人的,境界絕對不至於會這樣。
當然,他自然不知道這所謂的推力其實算是九天神皇鎧的緣故,更不會知道趙宇龍體內所流淌的是神皇的血脈。
而這些隻有趙宇龍心理清楚,因此在其打量自己的時候,趙宇龍也在打量著這位獅子神座。
方才那一擊,他感受得很透徹。若非因為九天神皇鎧的保護,他的性命真有可能了結於一瞬之間。雖然最後擋下了那一擊,可九天神皇鎧的魂模也被震碎了,想要恢複至少得有幾個月的時間。
而這便意味著,在這幾個月之內,趙宇龍便再也無法使用九天神皇鎧。而這時,若是對方再用出這樣的戰技,定然能夠要去趙宇龍的性命。
不過好在這一擊對於對方而言,也已是全力一擊。如今想要再度施展,已然不可能。
因此,兩人都在方才的交鋒之中失去了自己的底牌。可兩人均是不將情緒寫在臉上之人。而今便是見得獅子神座假裝鎮定的說到:“我當半路殺出個什麼高手,原來是個乳臭未幹的小毛孩子!孩子!不是我說,以你這般年齡,就該滾到一邊去吃奶!”
麵對獅子神座的挑釁,一方麵為了給自己的法陣施展拖延時間,另一方麵也為了自己的麵子。故而趙宇龍倒是難得的回敬了一句:“之前我也當是什麼強者出征,卻不想是誰家的動物園管理不嚴,放出一隻畜生到處亂咬人!”
“小子!你說誰是畜生!”獅子神座縱橫多年,還從未有人膽敢這樣對其說話,一陣怒火油然而生。
而趙宇龍見其中計,便是繼續說到:“誰回答就是誰咯!”
“你!”這些年向來是獅子神座以實力壓製對方,很少與人爭辯,如今被趙宇龍說上幾句,竟是不知如何回答。隻得是將手上的撼天金輪斧掄起,朝著趙宇龍砍去。
顯然,此招定是獅子神座一時性急隨便出手,因此招式毫無章法,根本沒有一個戰技所具備的一切。即使上麵的鬥氣強大,卻也依舊被趙宇龍紙上那一個退字,逼得後退不少。
為此,獅子神座更是著急了:“怎麼可能!你怎會有如此實力?”
趙宇龍:“不為什麼,僅僅是因為看不慣連祖宗都丟掉的畜生,所以才超長發揮罷了!你若是不服,大可以再來!”
“大言不慚!之前你能擋下隻是因為我沒有使用戰技的緣故,如今我將這戰技一並用出,看你如何接下!”隻聽得其大吼一聲:“地爆天裂!”
其後,便是見得其腳下出現了土石。背起用腳一踢,便是盡數激起。而後均是化作拳頭般大小的石塊,朝著趙宇龍打了過來。
這些石頭並不強大,速度倒也不算多快。而今趙宇龍僅是用那魂劍,便已然化解危機。
但他知道,這些定然不是獅子神座的重頭戲。故而,心中的警惕一直不曾放下。
果然,正如他所預料一般。在那些石頭即將被盡數擊碎的時候。獅子神座的臉上出現了一絲奸笑,隨後便見得其手上的撼天金輪斧之上燃起熊熊火焰。
其後大叫一聲:“傻子,上當了!受死吧!萬斧火雨!”
其後便見得漫天的飛斧朝著趙宇龍殺來,而在那些飛斧之上皆是燃燒著一層由鬥氣構成的火焰。雖然單看任何一個飛斧,算不得什麼。
可如今上萬把飛斧交錯著包圍著趙宇龍,將其卷入火焰的漩渦中心,未免就有些恐怖。
可趙宇龍依舊不當回事,隻是對著獅子神座笑了起來:“一上來就把自己的招式說明了,究竟誰才是傻子,莫非你的心中無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