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天樞營的幾位將軍正要上前追擊,卻被天樞神君攔住:“讓他們跑吧!收兵!回營!”
這倒是讓幾位將軍抓不著頭腦,若是其他神君說這樣的話,他們倒還是可以理解。隻是以天樞神君的性格,以往但凡敵軍跑得多快,都會揮兵追擊。
而如今倒好,敵軍隻剩下幾十人的殘黨。且腿腳並不利索,若是想要追擊也輕而易舉,可這天樞神君反倒不追了!這確實是這些將軍們不曾想到的。
要說天樞神君確實聰慧,隻是見得幾位將軍的麵部,便已經猜出他們的心聲:“你們是否在考慮這次我為何不追擊?或者說,你們覺得今日我做的事情有違常理,甚至是傻了!是吧!”
聽罷此言,幾位將軍互相看著,一時間也拿不定主意,隻是希望能有一人帶頭回答天樞神君。隻是在場之人皆是如此想法,半晌過去,卻還是無一人說話。
倒是那天樞神君說了出來:“我知道你們心裏一定是這樣想的,換做是我也會這樣想。但如今,我做這些並非反常,我還是我,隻是所遇到的敵人不同罷了!”
“神君何處此言?”
天樞神君:“或許你們都沒有看出來,但我卻知道,有牧子墨的地方,定然是有那浪濤平海王。而如今他做出這些事,無非是想接住我的性格,把我們引過去!還真是狡猾的老東西!不過很可惜,幾個月前的進攻暴露了他們的目的,所以今日,我軍全線回城,啟動防禦法陣。準備迎接天璿神君!”
……平海營內,此時正見得一位滿是灰塵的老者急衝衝的跑入了營帳之中。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那牧子墨。
倒是浪濤平海王見到牧子墨之後,卻是一臉的淡定:“失敗了?”
牧子墨舔了舔嘴唇,緩慢的回答到:“是……是的!”
浪濤平海王:“還搭上了上萬大軍。”
牧子墨:“沒錯!本來我是想用他們的犧牲,換來天樞的上當。誰料到,在幾位將軍殺出重圍的時候他撤軍回城了!”
浪濤平海王:“這些都不用說了!他能夠用那蝕火箭,騙得你將其當成追星箭的那一刻就注定了你的失敗。不過這倒也無妨,這一切我早就猜中了,算起來天璿神君也已經到了吧!是時候進攻了!”
牧子墨:“有一件事老臣不明白,既然你已經猜到了我會失敗。當時為何你不親自動手?要知道光是天樞一人可不是你的對手,況且他就算是施展防禦法陣將天樞城保護起來,以你的能力,也依舊能夠對付。可你為何還是選擇用這樣的方法引來天璿神君?”
浪濤平海王:“若是他一人施展的法陣,我能對付確實不錯,隻是所需要消耗的時間也不短。在這之間的時間裏,天璿神君隨時都可能感到。因此,這樣做是毫無意義的。不但不能夠破城,還會白白浪費體力。讓你去,至少能為我節省一些魂力。不過我想現在天璿神君也已經到了,我們進攻!”
牧子墨:“遵命!”
天樞城中,隻見得天樞神君身邊此刻又出現一位氣勢恢宏之輩,此人便是天璿神君。這天璿神君雖是女性,可身上的氣質卻絲毫不輸於男性。
無論是氣魄,還是眼神,比起身邊的天樞神君都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想來其在七星之中的地位定然也要比這天樞神君更高,因此與她說話之時,天樞神君的頭略微有些下埋。
天璿神君:“說吧!此番叫我前來是為何事?”
天樞神君:“有人攻城,他的實力在我之上,不是我等所能夠對付的。所以想請你前來,一同施展這七星陣,保住這天樞城,以等待援軍!”
天璿神君:“什麼?你這裏也是遭受敵軍的襲擊?”
天樞神君:“也?難道其他城池也有敵軍襲擊?”
天璿神君:“正是如此!在來到這裏之前,我就受到了來自天璣神君的符文。他顯然是遇到了強敵,想讓我幫忙。可那時候,你的符文也傳了過來。我掂量一下,天璣神君好歹有天權能夠支援。而你這裏,我若是不來,就無人能夠前來,所以才選擇了你這邊,但願我沒有選錯!”
天樞神君:“沒有!沒有!你來得正是時候!坐!坐!”
說完,連忙請天璿神君坐下,待其坐下之後,方是遞上一杯好茶,而後才開口說到:“你可知道今日攻城之人是誰?”
天璿神君:“不曾知道,不過聽你的語氣,像是一位大人物!”
天樞神君:“正是如此!那人不是別人,正是浪濤平海王手下的牧子墨。這牧子墨作為浪濤平海王的謀士之一,定然不會離開浪濤平海王太遠。而若是他前來攻城的話,僅是我一人之力,根本無法抵擋。如今有你倒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