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宇龍:“自然是沒有,不過現在的關山王不也沒有嗎?更何況我想關山王帶我來到這裏,也絕對不是為了說這些廢話的吧!”
踏雪關山王:“說你小子聰明,還真是如此!不錯我確實是有事情要問你。今日你選擇歸順於我,想必定然不隻是為了晨曦神君的封地吧!說吧!你還有什麼其他的目的?”
趙宇龍:“關山王猜得不錯,我確實有其他的目的。不過想必關山王定然不怎麼喜歡聽到這些話。不過既然瞞不過,說出倒也無妨,隻是不知關山王可否知道這‘知己知彼’的意思?”
踏雪關山王:“看起來你是想要了解我的實力,然後找機會殺死我!確實有膽量,隻是你如今說出了這番話,難道就不怕我現在殺了你嗎?”
趙宇龍:“關山王既然都不畏懼我現在動手殺你,我又為何要擔心你現在殺我?”
踏雪關山王:“畏懼你?你是在說笑話嗎?以我的實力,縱觀整個天族也沒有多少人能夠比擬,你不過區區一位下位神君,雖然有著越級作戰的能力,但在我眼中也不過是一隻螻蟻罷了!我想殺你輕而易舉!”
趙宇龍:“是的,關山王的實力確實是天族少有。若是關山王全勝之時,我怕是難以活過一息,可是如今的關山王還有力氣拿得動刀嗎?”
“你居然知道?”看著趙宇龍那堅定的眼神,踏雪關山王第一感到心中一陣慌亂。
仿佛那目光能夠洞穿一切,直刺其心靈,並把他心中每一處角落全部挖掘而出,擺在他的麵前一樣。
這真是一雙恐怖的眼睛,眼神之中雖然沒有殺氣。卻比這幾千年來,他所見識過的眼神更為的恐怖。他是那樣的古井無波,那樣的可怕。
隻是見得一瞬間,那眼神變得更加的恐怖:“或許別人個看不出來,可是我能看得出來。關山王你的身體此刻很虛弱,那次和萬壽神王的戰鬥,使得你們兩人元氣大傷,根本無法再戰鬥。或許施展一下傳送法陣尚可,可若是有關於戰鬥的東西,你卻再也施展不了!”
踏雪關山王此時臉色已然變得有些難看,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些什麼。是的,趙宇龍方才所說的這一切都是真實的,可這些事實他都不曾外漏、
甚至是最為親密的平海浪濤王都不知道他如今還是十分虛弱,可是趙宇龍卻能夠一眼看穿。因此他不得不考慮是否應當將趙宇龍留在這世上,可是現在的他確實沒有這樣的能力。
不過作為神王,活了這麼多年的他自然不是什麼容易對付的人。因此很快,他就笑了起來:“確實聰明,不過我很好奇,你是怎麼知道這一切的?”
趙宇龍:“因為我曾經有一個很厲害的師尊,他教會了我如何從外表上判斷別人是否受傷。但是這都不重要,我之所以不殺你,並不是我不想為父親報仇。事實上從知道實情的那一刻,我無時不刻不想殺你。隻是如今的天族不能沒有你,而我也沒有把握殺你!”
踏雪關山王:“原來如此!看來你還想借助我的手為你打下江山,等到天族基本統一的時候,你再動手殺我,並名正言順的登基!正是個好主意,隻是你是不是忘了!我的傷總有會好的那一天!”
趙宇龍:“可我也有成長的那一天!不如我兩就賭一賭,是看你的傷先好起來,還是我先強大。不過這賭注我們不壓其他籌碼,隻賭性命,你可敢?”
踏雪關山王:“好!我就陪你賭上這一把!不過到時候丟了性命可就怨不得我下手無情!”
趙宇龍:“即已賭注,自然無悔!我看時間也不早了,你是否也應該將兩地的兵符交由於我?”
踏雪關山王聽罷從戒指中拿出兩塊令牌,是為君印,有了這君印就意味著神君的身份。也真是因為這君印的重要,因此很多人頭皮血流的爭奪他。
可是這樣的東西在踏雪關山王的手上卻什麼也算不上,隻是一般玩物。而今隻是隨便一扔便落在了趙宇龍手上,而後又是扔出一樣東西。
踏雪關山王:“這是回到光明神殿的符文,拿去,回到光明神國好好養兵,我希望日後在戰場之上見到一位真正意義上的強敵,而不是那些中看不中用的廢材!”
趙宇龍:“多謝關山王,大恩不言謝!改日我定以天族最為強大的兵卒作為回報!”
踏雪關山王:“求之不得!隻是希望我真的能夠看到那一天……”
話未說完,卻見得趙宇龍早已捏碎符文離開了。而今隻是留下踏雪關山王的一陣歎息:“終究是要歸還了嗎?沒想到我追求了一生的權力,想不到到頭來也不過是一場空!好在他還活著,否則險些釀成大錯!如今這零散的天族,真的還有輝煌的時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