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這可是一把紫階武器,雖然對於他們家族來說,這樣的武器並不單一。可在對於他們家族來說,這樣的武器也並非是隨便就能拿出的東西。
眼下竟然就被景瑞給毀了,讓這司馬清風自然是難堪。可手上的武器早已被毀,他也沒有與景瑞動手的能力。
而今景瑞雖然受傷,但臉上卻依然帶著一絲笑意:“如何,被下等人毀了武器,心裏可還舒服?”
“你!”這話一出倒是讓司馬清風難以回答,畢竟實力之間的差距確實是一條無法逾越的鴻溝。
不過他並非光明正大的正人君子,而今雖然對景瑞有所畏懼,卻依然不願服氣:“那又如何?我說你是下等人,你就是下等人!都給我上!”
景瑞:“果然,打不過就叫人了是嗎?你口中所謂的高貴血脈也不見得有多少不一樣!”
“那又如何?今日你就得死!”司馬清風強忍著疼痛,臉上卻也還是帶著一絲猥瑣的笑容。
笑容過後,周圍的學員們已經將所有的魂力凝聚於武器之上,而今竟在一時間朝著景瑞殺來。
看了看周圍靠近的學員,景瑞隻是一陣冷笑:“這些戰技可沒有那麼快凝聚好,怕是之前就已經準備好了吧!之前願意與我單挑,不過是為了給他們更多時間凝聚戰技,以便更容易殺死我。真是聰明!”
司馬清風並未聽出景瑞話中的諷刺:“多謝誇獎,不過下等人還是逃不過一死。隻是可惜了我這把折扇,你這下等人的命可不值啊!”
話未說完,叢林之中卻穿出一身怪叫。這叫聲巨大,且雄武有力,讓人心生畏懼。
若是尋常,這些學員們倒是不會在意。可是想到在這天刃峰之上,有無盡的妖獸與魔獸,這叫聲又如此的恐怖。
這些未經曆磨難的學員在麵對魔獸之時不可能淡定自如,如今雖未能見到魔獸的麵,可光是那嚎叫就已經將不少學員被嚇住。
而今也不知道是哪位膽小的學員大吼起來:“魔獸來了,快跑啊!”
此話一出,之前那些之前早已準備逃走卻苦於沒有人帶領的學員看到了光明。隻是幾息的時間竟然全部跑沒影了,在這空曠的平地之上卻隻剩下了景瑞。
見得這些學員離開,此時景瑞心中才算是鬆了一口氣:“總算是擺脫了這些麻煩,可似乎我有新麻煩了。隻是這魔獸我應該怎麼躲呢?”
要說麵對魔獸,景瑞心中多少也有些忐忑。隻是比起那些學員們,景瑞倒是要鎮定不少。畢竟多年的軍隊生涯教會了他無論遇何事都要鎮定,因而此時雖然擔憂卻還能夠保持理智。
隻聽得那樹葉的響動,景瑞知道那發出聲音的東西已經在靠近。憑著響聲的大小,對方體型應該也不大。
景瑞:“看來是個小個子,行動靈敏,這次難對付了。隻是不知道他究竟是魔獸還是妖獸?”
正聽著,便是見得那根樹枝散去之後,走出來的卻並不是魔獸或者妖獸,卻是那湖蘊和孟良。
如此景瑞倒也驚奇:“怎麼是你們?剛才那吼聲呢?”
“吼聲?”說著,湖蘊捂嘴笑著:“這你得問狼狗,他叫的!”
孟良見湖蘊指著自己,便是點點頭:“是的,在我們獸族有一個傳統。遇見強大到自己打不過的野獸時,我們不會選擇跑,而是故弄聲勢嚇跑他!今天我見他們那麼多人,覺得打不過,所以我就用了聲波戰技。”
景瑞點點頭:“原來如此,我說那吼叫怎麼來得那麼及時,原來竟是你故意而為。”
孟良:“是的!”
湖蘊:“也不知剛才是誰罵狼狗是條狗,剛才居然嚇得像狗一樣的跑了!哈哈!”
見湖蘊笑得收不住,景瑞便是連忙一句話將他打住:“算了,他們並不是傻子,肯定會發現有假,待會兒還要回來。我們還是離開這裏再說!”
湖蘊:“也好,我也不想看見那幫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