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瑞本就不想和晨翎把結下的梁子加深,所以此時便也同意了:“好,你帶路!”
不過多時,景瑞和孟良便是跟著湖蘊走出了那白霧,如此湖蘊方才問到:“瑞哥,你們兩個怎麼又打起來了?你不是把那鳥毛都已經還了嗎?莫非她對你有意思?”
景瑞看了看後方的那白霧,確認晨翎沒有跟上來,方才繼續說到:“去你的!她想要殺我,還對我有意思呢!不是我說,就她那種性格,日後若是能夠嫁出去,鬼才相信!”
湖蘊聽完笑著說到:“看起來你們果然是吵架了,瑞哥聽我的,夫妻之間吵架不好。你還是轉身回去好好哄哄嫂子吧!至少我覺得她長得還挺不錯的,你娶了她也不虧!”
景瑞白了湖蘊一眼,繼續朝前趕路:“去死!”
大約過了幾刻之後,孟良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一樣,猛然說到:“瑞哥,我之前好像聽到她說你禽獸。在我們獸族一語之中,禽獸好像指那些專做偷雞摸狗的勾當的人。你是不是偷了別人什麼東西?”
湖蘊聽完來勁了:“瞎說什麼,瑞哥可能偷什麼東西嗎?真是的!他要偷就偷人嘛!你是不知道,在我兩趕來之前,他兩正趴在地上呢!可惜當時隔得太遠沒有看清楚在幹什麼,不然嘿嘿!”
湖蘊沒笑幾句,此時便是收到了景瑞拳頭做的獎勵:“你小子要是再敢瞎說,小心我撕爛你這張嘴!”
“好好!我不說這些了,不過說實在的,瑞哥別人姑娘家的身子不能白占是吧,你還是承擔起一個男人的責任娶了她吧!不然你這樣指不定會被人追到天涯海角!”說著,湖蘊偷笑了幾聲。
“去死!”對於湖蘊,景瑞倒也是無奈。他不止一次想過拿針線縫住他的嘴,隻是一直沒有一個機會。而今趕路要緊,便也隻是簡單的回了他一句。
可這話還未說完,景瑞卻突然發現自己的身後傳來一個聲音:“景瑞,你給我站住!不管你跑到哪裏,我都要殺了你!”
說話之人正是晨翎,此時見得晨翎追來,湖蘊又是一陣大笑:“哈哈!瑞哥,你看別人都追上來了,你這情債不還怕是不行吧!”
“奇怪了,她是怎麼追上來的?”見得晨翎追來,景瑞自然沒有功夫與晨翎繼續開玩笑:“喂!湖蘊,你不是說你的白霧至少能夠維持一天的嗎?她怎麼這麼快就追上來了?”
“這……”湖蘊支吾了半天,方才回答:“可能是因為她有照明的東西吧!畢竟她的父親可是光明神君,這照明的東西肯定給過她不少。”
景瑞聽罷點點頭,如此想來倒也合理。畢竟光在白霧之中的範圍更廣闊,而晨翎不說其他的就連戰技都有照明的能力,如此一來倒也不難理解她能夠跟上來。
不過現在最重要的還是如何逃走,雖然她的實力算不得什麼。可景瑞並不想把事情鬧大,自然是不願意與她一戰。
而今雖然用全速奔跑著,但終因境界之間的差距,被晨翎把距離越拉越近。眼看就要接近了,景瑞的麵前卻突然出現一處斷崖,阻斷了景瑞逃跑的去路。
如今想要到對麵就必須經過這斷崖,而這斷崖上雖有幾處突起的石頭,可總體是錘著光滑的,上麵長著些許藤條,也不知道是否結實。
無疑,這相當於一條絕路,因為在經過這裏時隻要一不留神從那些突起的石頭上踩滑落下去,那可就是萬劫不複。
但沒有辦法,比起這斷崖的危險,身後那正在發脾氣的晨翎顯然更加的恐怖。故而景瑞咬咬牙,一腳躍了上去。
湖蘊和孟良見景瑞已經跳上了那些突起的石頭,哪有不跟上的道理?而今便也是一並跳了上去,好在三人身手敏捷,在這斷崖上倒也沒有出事。
正跳至一般,景瑞突然在一處突起的石塊之上停了下來朝身後大喊:“小心點,前麵的有些石頭看起來並不牢固,千萬不要采空了!”
“明白了!”湖蘊和孟良簡單回答了一句,便也謹慎起來。
三人終究是風雨過來的,區區一個斷崖確實難不住三人,隻是耗費了些許時間,倒是有驚無險的到達了對岸。此時景瑞正準備走,卻見得晨翎在對麵躍躍欲試企圖朝著這邊跳來。
如此倒是讓景瑞有些擔心,畢竟她不像三人一樣有一定的經驗。這斷崖終究是太危險了,雖然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在意她的安全,但此時景瑞還是不忘說到:“不要過來,這石頭不牢固,容易出事!”
晨翎自然是聽見了景瑞的話,可是她的倔脾氣卻讓他聽不進去。更何況景瑞還是輕薄了她的人,此時她心中還堆積著一堆怒氣。
眼下便是對景瑞喊道:“你叫我不過來,我就不過來?你是當我傻子嗎?今天我偏要過來試試!”說著,一隻腳已經踏上了一處突出的石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