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蘊點點頭,雖然平時他總是吊兒郎當的。但對於趙宇龍的性格他也還是了解的,他知道他在想什麼,背負著什麼樣的使命。
所以現在也沒有說些其他的話,隻是嚴肅的說著:“可你想要進入到那裏不是要等來年嗎?你兩次的機會今年已經用完了。”
趙宇龍:“是用完了,可你別忘了,我現在是千軍將。一年有四次的機會,加上學院特邀生這個原因,所以我一共有五次機會。用了兩次,也還剩下三次。這些天我會一直呆在裏麵,直到將魂境後期為止。”
湖蘊:“那好吧,既然龍哥你心中已經有所選擇,兄弟也不便多言。隻是在那妖獸大道之中小心一些,不要出事。”
“不會!”話已說完,趙宇龍也已經走出了一段距離。
如今的他早已不是一個孩子,自然已經學會了孤獨。雖然和身邊這幾個兄弟在一起挺好的,可在這裏他無法得到半點進步。
正如今日的對戰就是最好的寫照,一個隻掌握了皮毛的戰技都能夠將對手擊敗,這樣的戰鬥又能夠有多少進步呢?
他需要強大的對手,那種真正不用顧忌他的生死,將全部實力都施展出來對付他的人才是真正的對手。可是這種人在天族不可能找到,因為他們都不是敵人。
而其他種族終究是距離太遠,大老遠的跑去和別人打一場也不怎麼容易實現。所以在這天族之中唯一能夠符合條件的就隻有妖獸,因為它們在乎的隻有自己的生死,根本不會去在意其他人的生死,而這也是它們的危險之處。
但趙宇龍就是需要這樣的對手,因為死亡的威脅往往是進步的最大動力。
站在原地望著趙宇龍遠去的背影,湖蘊和孟良不知道說些什麼。回想當初五人形如兄弟一起修煉一起玩耍,而今卻隻剩下回憶。
畢竟死者不能夠複生,而活著的人心中所想的卻是讓自己強大到能夠保住自己的兄弟。
湖蘊歎了一口氣,無奈的搖了搖頭,朝著住所走去。孟良跟在身旁一句話不說,但其實他想要說的話湖蘊心中都懂。
卻說景瑞,之前見得晨翎跑出已經追了些許時辰,總算是見得晨翎坐在一處崖壁上哭泣。
雖然這一切都是她的不對,但對於她這樣的公主來說確實有些過分。
景瑞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跟上來,但既然已經跟了上來,他自然是不會就在一旁站著看。畢竟晨翎哭得梨花帶雨的樣子也確實楚楚可憐,讓景瑞不禁心軟。
對於景瑞來說之前的不滿,早在戰鬥結束之後也一並消失了。現在消停下來,想來自己拿了對方如此重要的東西未免過分,便是走上前去。
不得不說晨翎的聽覺還是挺不錯的,眼下沒有回頭,擦幹了淚水強忍著不哭道:“你是來笑話我的嗎?也是你贏了比賽,贏了理,而我就是一個笑話!”
景瑞自然知道這是她賭氣的話,但一時也不知道怎麼安慰她,隻是將戒指之中的鳳翎取出放在她的麵前:“不是,我隻是來還你這個東西的。”
見晨翎已經接過了鳳翎,景瑞才繼續說到:“這東西對你的意義我也聽說了,很抱歉一直拿著沒有還給你,這是我的不對,現在在這裏向你說聲對不起!”
“對不起有什麼用?今日你贏了我,贏得光明正大,而我卻成為了一個笑話,天大的笑話!”結果了鳳翎,晨翎的情緒已經穩定了下來,卻還是不免要說上幾句。
此時的景瑞並沒有多少時間安慰她,而且他也不知道如何安穩這位高貴的公主。萬一又說錯一個字,導致對方發脾氣終究是不好。
所以他便沒有多說什麼,隻是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何必在意別人的看法呢?今日的事情就讓它煙消雲散吧!”
說完,便朝著住所走去。雖然這裏永不落日,可終究還是要睡覺休息的,不然這精神難免不好。
而晨翎被景瑞這樣一安慰,剛想說一聲謝謝,卻發現景瑞已經離開了這裏。如今便是獨自一人生氣:“哼!本公主沒讓他走,他居然敢走,真是太過分了!”
又是幾個時辰,晨翎心中的氣總算是撒完。正欲離開這裏之時,遠處的樹木之上許多的樹葉飄落一地。
那是一棵常青樹,一般不會大規模的落葉。而如今日這般情況更是從未有過,隻是這些晨翎並未注意到,隻是自己走著自己的。
而在晨翎走後,那樹林之中走出一人,正淡淡的說到:“她的鳳翎落在了那小子的手上,看來是時候注意那小子的一舉一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