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日不算長也算不得多短,隻是對於趙宇龍來說,這五日就像是沒有怎麼過一樣。要說這戰技雖然是練成了,可終究還差了很多火候,施展起來定然是無法顯示其威力。
不過這倒也無妨,畢竟*****才是他的最終手段。隻是底牌這個東西,能不亮出來盡量還是不要亮出來為好。
算著時間已經到了,在這裏永不落日,想要判斷時間還真是麻煩,若不是因為有計時符文,他還真不知道現在是幾時幾刻。
來到這比武台,周圍已經圍滿了學員。這好歹也算是學院的一件大事,如今來這麼多人也不奇怪。隻是趙宇龍環顧了四周之後,卻發現葉帆似乎沒有來。
“看來是我來早了,也罷,先準備一下倒也不錯。”想著正準備走上這比武台,卻被一位負責登記比武雙方信息的長老攔下了。
“你還不能上去,學院的規矩,比武台被征用的時候,無關人員不得上前打擾比武雙方。”那長老沒有看趙宇龍,如今隻是看著自己手上的那個小簿子。
“可我就是今日要上台與人比試的學員。”簡單解釋了一下,趙宇龍等待著那長老的回應。
“是嗎?”長老此時已經將小薄子放進了戒指之中,看向了趙宇龍:“你叫什麼名字?”
“趙宇龍,今日與葉帆越戰於此。”
“我想想,你和葉帆確實也在今日比武,沒錯!”長老點點頭。
“那麼現在我可以上去了嗎?”見那長老已經確認自己身份,在他看來應該也沒有什麼事情了,正要邁腳卻再度被那長老伸出的手所攔住。
“長老這是何意,你不是已經確認我的身份了嗎?為何還要攔我去路?”
長老沒有看向趙宇龍,而是看了看那記時符文:“時間還沒有到,你還不能夠上去,另外,在你們之前,還有兩人要比試。等他們過了,才該你們,耐心等等吧!”
“原來如此,多謝長老。既然還沒有到我,那你不介意我就站在你旁邊觀看這場比試吧!”
“不介意,隻要你不影響我,不上那比武台,隨便你站在哪裏都不關我的事!”說著那長老又看了看記時符文:“時辰已到,比試雙方上比武台!”
話音剛落,場外一片沸騰。在趙宇龍想來,這應該是一場份量級的比試,不然也不會有如此雷動的場麵,隻是究竟是什麼能有這樣的吸引力,這還真是讓趙宇龍好奇。
正想著,便見得兩人從比武台的兩端走了上來。這兩人趙宇龍再熟悉不過,一位是景瑞,一位是晨翎。顯然他們兩還在為那鳳翎的事情糾結,因此上這比武台倒也不奇怪。
隻是讓他想不通的是不就是區區一個鳳翎,還了這事就了了,偏要鬧到現在這個程度。景瑞性烈也就罷了,可晨翎作為神君之女竟然還這般的胡鬧。
不過想來也是,若不是因為她是神君之女,這裏前來觀戰的學員至少要少掉一半。畢竟很多人都想看到這神君之女,和這剛到學院不久的景瑞有什麼糾葛。
場下已經一片沸騰,場上卻還是一片死寂。兩人雖已走上這比武台,卻都不急著動手。想要說些什麼話,卻又礙於周圍有這麼多的學員,又不好說。
等了有些時間,估計那些學員們都已經沒有了耐心。眼下也不管晨翎是不是公主,均是大吼到:“你們兩個到底打不打啊!不打就快下台,我們是來看打鬥的,不是看你們演木頭人的!”
“你們!”晨翎正想罵上幾句,但是想到自己的身份是公主,加上學院的規矩是這上了比武台就必須有一方認輸為止。如今自己站在這裏不動,確實有些說不過去。
而此時景瑞也明白了什麼,淡淡的說到:“想說的那些話下來再說吧!既然已經上了這比武台,那就拿武器說話。多有得罪!”
話音剛落,景瑞的長槍之上已經燃起了一陣熊熊烈焰。雖然戰神槍法才是他最強招式,可這烈焰槍法終究意義不簡單,每次戰鬥首先想到的還是這烈焰槍法。
在那火焰朝著整個槍身蔓延之時,景瑞的腳也沒有停留,烈焰槍法是近術,所以他需要拉近和晨翎之間的距離。眼下她還沒有反應過來,正是好機會。
雖然按照道意來說,比武應當是讓女士先動手,這也算是禮節的一種。這種禮節,或許趙宇龍在比武之中會這樣做。但景瑞和他不同,他並不拘泥於這些事情。
另外行軍打仗也講就出其不意,現在雖然並未帶兵作戰。但對方和自己畢竟是敵對關係,這樣做倒也不算過分。
隻是這在他眼中不過分的事情,在其他學員們的眼中未免就有些過分了。受慣了所謂的仁義教育的他們,在乎的從來不是整個戰鬥的輸贏,而是那可笑的公平性。
而今見得景瑞這樣做法,本來心中就有怒氣的他們便是從嘴中發泄了起來:“他怎麼這樣啊!還是不是男人!居然敢先下手,這樣取得的勝利,贏了也不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