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她也會施展自己的身手,如此心中倒是做好了躲避的準備。卻不想她竟然站在原地毫無動作,隻是突然倒在地上大叫起來:“非禮啊!”
而今浪濤盡也沒有想到她竟然會這樣做,便是見得那段彥宇和龐茹跑了過來,看到了此時愣在原地的浪濤盡,和那正倒在地上一絲不掛的飛劍舞蘿,二人不由分說按住了浪濤盡。
“幹什麼你們?快點給我鬆開,不然我可就翻臉了!”此時浪濤盡還沒有反應過來,便是見得兩人將他按住了,心中也是無奈。
“你還好意思翻臉,你看看你在做什麼?她本來心中就很難受,你個畜生竟然還做出這樣的事情。算我們看錯你了!”段彥宇此時罵著,手上的力氣用的更大了。
“我沒有!聽著,你們快鬆開我!她不是千雪,她是那什麼血仆,是那怪物那邊的人,我們必須殺了她!不然會出事的!”
“我管你出什麼事情,我知道你現在做出的根本就不是一個人該做的事情。好啊!平時還以為你為人不錯,把你當兄弟,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為人,現在立刻給她道歉,讓她原諒你!”
說著段宏宇又看向了此時正披上衣物的飛劍舞蘿:“放心吧!我們一定會好好處置這個畜生的!”說著,便是一拳打暈了正在掙紮的浪濤盡。
“是嗎?這樣我就安心了,龐茹,動手!”話音剛落,便是見得龐茹從腰間抽出一把短刀對那段宏宇刺去。
此時段宏宇還未反應過來,便是被這短刀刺中了心髒:“你為什麼?”
“不為什麼,其實你應該相信他的,因為他說的就是真話,隻是你們現在都得死!”那龐茹沒有多言,隻是抽出了短刀。
而今便是見得段宏宇胸口的鮮血噴湧而出,倒在了地上混死過去。見到如此景象,那飛劍舞蘿方才走過來,對這地上已經暈倒的浪濤盡也刺去了一劍。
“艾莉沒想到你居然先被主人複活,主人還真是偏心啊!怎麼之前也不說一聲?”收回了劍,飛劍舞蘿看向了麵前的龐茹。
當然這龐茹也並非龐茹,隻是和她一樣占據了這具身體的血仆罷了。而今便是聽得她開口:“早晚又如何,反正主人不是把你也複活了嗎?而且眼下我們麵前就有兩個飽肚的東西,隻是可惜了,就這麼死了,竟然都沒有好好享用一下。”
“是啊!真是可惜啊!如果不是這個家夥詭計多端的話,我也不會選擇先殺他,本來想要好好玩玩的,可惜現在隻有吸血的份了,倒也不錯,這些血還挺好的。”說著,她倒是舔了舔地上的血。
正吸著,便是說到:“對了,那裏不是還有一個更加強大的嗎?現在癱坐著動不了。雖然主人想要他的血,但是也沒說我們不能夠動他。隻要不喝他的血不就得了!”
“好主意,反正此時營帳無人,我們不如過去吧!”
正說著,兩人便是警惕起來,總覺得周圍如同有人在監視著她們一般:“誰?”
但話音落下,卻無人回應,而今也就隻好是自己說到:“我還以為有誰在周圍看著呢,原來不過是我們多心了,算了時間重要,我們還是去找那個男人吧!”
此處離十公子養傷的那個營帳並不遠,而今倒也沒有走多少的距離,便是來到了這營帳之中,隻是營帳之中並無一人。
“怎麼可能,剛才還在這裏,是不是被人帶走了?”說著,其中一個血仆走出了營帳朝著遠處望去,方才發現鐵獄刀此時正背著十公子朝著遠處逃竄。
“三叔,你背我離開這裏幹什麼,營帳之中人多,又安全。好端端的為什麼要離開這裏?”
“你是不知道,為了確認千雪的安全,我特意跟過去看了看。卻發現了見不得人的一幕,她們兩個皆已是和那怪物一般的殺人飲血。浪濤盡,和那段宏宇已經落入她們手上。我們不走定然也會出事!”
“既然知道她們兩個不對勁,那邊讓將士們拿下他們便是,軍營之中那麼多的將士,難道還怕她們不成?”
“將士雖多,可是你覺得我們兩個的話他們能完全相信嗎?況且就算全部都相信我們,可是她們兩人的實力不在我之下。想要拿下她們談何容易?若是你無傷還好,可現在你這個樣子,光是我和那些將士如何是他們的對手?”
“這倒也是,可我們在這外麵也不安全!”
“隻要能夠找到其他人就好了,當初你不是說分隊設營嗎?除了這一處之外,還有西麵的一處。到了那風刀客那裏應該就會安全了!”
“好吧!如今也隻有如此,隻是這營中的兄弟們豈不是就?”看著後麵並無人追來,十公子心中更是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