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這樣行走讓孟良覺得很累。因為景瑞比他高了半個頭,別人走兩步,他就要走三步才能夠一樣。故而他覺得自己如今就像是在慢跑一般。
“還能夠有誰,那個妖女到達對趙宇龍做了什麼?現在我好心好意勸他,他居然不在意!也不想想究竟是誰說的要奪取天下,讓整個天下沒有壓迫,讓所有人都能夠好好的活著。為了這個信念,我本應該繼承家業的,現在卻跟著留在了這個地方,而他哪?現在在做什麼?簡直是忘記自己是誰了!”說著背上的長槍直接朝著地上刺了下去。
而後便是見得槍身直接紮了進去,隻剩下一個三寸長的槍尾。
“別啊!瑞哥你這樣想就不對了嘛!或許龍哥隻是戀愛了,別忘了,你在通天學院把妹那會兒還不是把什麼都忘了。不過話說居然沒有一個走到最後的,而且全部都死在了龍哥的劍下,看來瑞哥你的運氣還真是背啊!”
“隻是戀愛,他哪裏是喜歡那個妖女。他現在完全就是在袒護她,不行她一定有問題。我必須弄清楚,走跟我回去,把那妖女抓起來逼供。”說著景瑞已經抽出了長槍,便是打算朝營地走去。
如今這裏離營地已經有很遠的距離,雖然能夠看到營地。可是這裏已經不是卡特萊亞的控製區,這就意味著隨時可能會遭遇敵軍。
“別啊!瑞哥,你這麼做是沒有什麼作用的。如果我是她,就算是有問題那個時候都不會說什麼,隻會裝可憐。因為她知道龍哥不會看著她受苦,她隻要不說定然沒有事情。”說著湖蘊拉住了景瑞。
“也是,那個可惡的妖女,簡直是過分,我們必須想辦法讓他相信,這個女子絕對有問題。不然……”
“我看瑞哥我們還是算了吧!一個月前你我不是也去找了那個奴隸販子了嗎?他說沒有什麼問題的,你就不要想太多了。”
“我看那個奴隸販子就有問題,他能夠賣過來的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
“這話可不能說啊!瑞哥你別忘了,我們的隊伍之中,一半的士兵都是源自奴隸販子那裏,這話說出來不好。好了,我們還是消消氣,回去之後不要在意這些吧!”說著湖蘊給剛好跑過來的孟良使了一個眼神。
可是孟良像是沒有看到一般的,還是朝著這邊跑了過去:“快躲起來,我想我看到了很重要的東西。”
“你管得這窮山惡水的能有什麼好東西,你還是先回去安撫一下龍哥吧!不然等會瑞哥回去,吵起來就不好了。”雖然這些話讓景瑞聽著不好,可是如今孟良看不懂眼神,也隻好當麵就說了。
但是孟良還是焦急的朝著這邊跑了過來:“不是啊!你們看這是什麼?”說話間,孟良便是從戒指中拿出了一塊布一樣的東西。
“這是軍旗,看起來好像是一頭獅子。”如今景瑞用雙手接過這布,仔細查看了一番。
“是啊!這是我從地上撿到的,這上麵還沒有什麼灰塵。顯然是落在這裏沒有多久,而且不是因為戰鬥撤退而丟下的。估計應該是行軍途中沒有注意才落下的。”
“這麼說,我們周圍就有一支軍隊?”說著,景瑞警惕了起來。
“我想是這樣的,瑞哥,我們之中隻有你的傳音術能夠傳達這麼遠的距離,快去和龍哥說說。就我們三人跑回去怕是來不及。”說著湖蘊,孟良已經尋找著周圍的掩體躲了起來。
如今的景瑞雖然心中有氣,可他畢竟不是孩子。自然是知道脾氣和軍情方麵那個重要。如今也不管趙宇龍有沒有心情去聽,總之先把消息轉告給他便是。
“好了,趙宇龍那邊應該是知道了。若他的頭腦還清醒,那麼他應該知道自己該怎麼做。可若是已經被那妖女洗腦了,那麼我就做不了什麼了。總之現在我們的安全才最重要,這附近有軍隊,他們定然是先看到的落單的我們。”
說著景瑞也躲了起來,並對湖蘊說到:“你先四處看看,有沒有軍隊的影子,若是沒有,我們小心一點朝著營地那邊趕過去。”
“有,而且我想我們走不了了!”湖蘊話音剛落,周圍便是冒出一大堆的士兵,將三人包圍。
“喲!還是一些新麵孔,可是就你們三個就敢來這樣的地方?說出你們的營地,或者帶我們去,我們或許還可以放過你。不然我們這軍旗,總不能夠白送給你們吧!”
景瑞正納悶他們為何如此容易發現這裏,原來是因為,那軍旗是故意放在地上的。因為按照往常管理,偵察的衛兵看到有關敵情的東西,定然會朝著營地跑去,上報給將軍。
而他們將軍旗放在那裏,就是等著敵軍的士兵發現並會營地上報。這樣他們就能夠跟著這個士兵,找到他們的營地,出其不意的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