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平丘關易守難攻,想要打進去強取是絕對不行的。而包圍,我們的人手也不夠。另外他們殺萘國的城池之間相隔十分緊密完全無法阻斷,也無法包圍。所以我們的隊伍想要進去,唯有捉住他們的主帥,用他們主帥的命換得城門大開,這樣我們才能夠取下這裏。”說完,趙宇龍將一個水袋扔給了景瑞,示意他也像自己一樣喝幾口。
可是如今這般焦急的景瑞哪裏喝得進什麼水?雖然他確實是口渴難耐,不過他的心卻更加的焦急,猶如火燒一般。
如今便是說到:“你這不是和沒有說一樣嗎?就按照楊薛乾的性格,他肯出城門被我們抓?再說,我們這裏就隻有你能夠抓住他,你難道想要這麼快將自己的主帥身份暴露在敵軍麵前?要知道這沙萘國的刺客可是出了名的。”
“誰說他一定就不會出城門了?他雖然做事謹慎,可他好歹也是一個人,隻要是人就一定會有自己的脾氣,也難免會有出錯的時候。而且我不用露麵,以你的實力足夠了。”
“當真?”說實在的趙宇龍所說的這些話確實是讓人有些難以相信,雖然趙宇龍看起來很有把握,可是對方的名聲景瑞自己也不是不清楚,難道真的就這麼容易被打敗?
“我知道你在懷疑,放心吧!作為兄弟,我是不會在你麵前信口開河的。好了快一起和將士們安營紮寨吧!大漠夜晚的風沙很大,若是不做好防沙的措施說不定我們第二天就全部埋在沙子裏麵了。”說完,趙宇龍也開始自己搭建起帳篷來。
營帳按紮完畢,已經是入夜。因為連續半個月的戰爭讓這些士兵們都顯得有些疲憊,所以在吃過夜宵之後便全部入睡,而趙宇龍為了養好精神,也早早睡去。
整個營地倒是格外的安靜,不過此時卻仍然有兩人睡不著。他們便是景瑞和湖蘊,此時湖蘊正在四處溜達,便是見到景瑞說著:“瑞哥這麼晚了還不睡嗎?這裏有人放哨,不用擔心。放心吧!這裏雖然離平丘關不遠,但是這裏是荒漠,他們沒有那麼大的機會發現我們。”
景瑞此時不知正在想些什麼,聽聞有聲音,便是連忙握住長槍,轉頭發現是湖蘊才放鬆警惕說到:
“我睡不著,畢竟敵城就離了十幾裏,這麼近的距離要是我直接就帶兵打下來了。可是趙宇龍卻暫時不讓動,這讓我睡不著,總是想著快一點打下它。”
言罷,景瑞又再次看向湖蘊:“那麼你呢?你這麼晚為何又不睡覺?別告訴我你想家了?”
“哪裏的話,要知道我們魔族之中最無情無義了。既然我已經出來了,哪裏去想什麼家,那幾個老東西就讓他們在家裏幹等著吧!”湖蘊倒是回答的輕快,在他看來幾乎沒有什麼不能夠拿來開玩笑。
隻是笑過之後卻突然嚴肅起來,用低沉的聲音說到:“我是覺得龍哥有些奇怪,雖然我能夠感覺到他就是龍哥無異,但是我總是覺得他少了一些什麼?”
“少了一些傲氣,多了一些冷靜。往日的他若是遇到自己能夠解決的事情定然不會考慮,當時就會去做。可是現在就連做一些簡單的事情都會考慮一些時間。”未等湖蘊說完,景瑞倒是先他說出這話來。
“正是?瑞哥你怎麼知道我心中想到的東西?莫非你是我肚子裏麵的蛔蟲?”
“這不光是你察覺到了,我也察覺到了好不好。不過這倒是不用擔心,還記得在天界之上趙宇龍所說的那些話嗎?”
“知道,龍哥說他有兩個靈魂,之前自己體內兩個靈魂都在,而現在自己隻有一個陽魂被剝離了出來。而陰魂還在原來的身體裏麵,說是解決龍哥體內的心魔。隻是這心魔究竟是個什麼東西?”說到這裏,湖蘊倒是顯得有些好奇。
“我倒是很想知道他為什麼能夠讓龍哥的陽魂不得不暫時換一個身體,說實在我還是覺得龍哥原來的樣子看著習慣些。”
“這……我也不太清楚。”提到心魔,景瑞自然也沒有知道太多。當時趙宇龍因為考慮到時間的原因,加之那裏是天族宅院恐有人聽見,故而省去了很多,隻是簡單的說了說。
而說的話之中也隻是簡單提到了兩個靈魂,陰魂和陽魂,以及心魔。而至於陰魂是武帝,以及心魔便是當年武帝突破凝魂境之時心中留下的汙垢的內容全部給省去了。
自然景瑞不會太明白,不過他也聰明,便是猜出個大概:“我想那應該是他心中的邪念吧!還記得之前在學院有段時間他一遇到不對勁的人動手就殺嗎?估計那時就已經著了心魔的道。”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聽聞景瑞的話,聯想到趙宇龍有段時間的脾氣,湖蘊倒也是明白不少:“天色不早了,瑞哥早些休息吧!之前龍哥入睡前,好像說明天就要商討攻城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