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說真的!這不好笑!你要是得罪了我,我們翁家會讓你好看的!”雖然翁傑並不是那種愛拿家族說事的人,但是情急之下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啊!哈哈!你這是要笑死我呀!”那士兵笑得捂住了肚子:“你居然還說自己是翁家的公子!還說要讓我好看!我好怕呀!我告訴你,除非翁家的族長出現在這裏,不然你就不用想進去了!”
“你是在找我嗎?”正在那衛兵笑的時候,一聲威嚴的聲音從他背後傳來。
那士兵頓時就嚴肅了:“翁族長好!對不起,這孩子……你知道……”
翁帆並沒有搭理他,隻是對著翁傑說到:“剛才聽你有話要帶給我,你先進來坐下說,家族裏麵到底發生了什麼?”
“好的!叔叔!”翁傑說完跟了過去。其實一般在家族裏麵,在親近的人叫翁帆都是稱呼族長的。不過翁傑現在想要氣氣這士兵,所以故意這麼叫到。
一個孩子對於自己什麼稱呼翁帆當然不在意,所以他並沒有計較這些。而且更加重要的事情是,他想知道家族裏麵發生了什麼,所以他也無暇估計這些。
事實上,之前翁帆並沒有看到翁傑。因為沒有梁子湖的允許誰都不能夠隨意起身,而翁帆那個位置剛好看不到場外。
但是梁子湖卻看到了翁傑。雖然梁子湖並不認識他,但是他手上的那把“火璃”劍倒是知道。這是他經手拍賣的,也是趙宇龍手上拿著的。所以他知道這定然是趙宇龍叫過來的,而趙宇龍離開沒有回來,應該是叫這孩子帶話。
而且梁子湖見他是翁家的人,所以便讓翁帆去接他進來,自己好在他兩交談之時旁聽幾句。
“你怎麼這幅打扮?快說說府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了?家裏麵還剩下多少人活著?”翁帆在他坐下之後便是將那焦急的心情全部表現了出來,一次便是把所有問題問了出來。
“家裏麵一些奴仆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對我們動手,他們殺了家裏好多人。”翁傑說到這裏哭了出來,畢竟是個孩子一說起死人尤其是自己的兄弟姐妹,自然是心裏難受。
“什麼?”一旁的大長老翁虹聽到忍不住了:“孩子別哭,爸爸在這裏呢?快說說你是怎麼跑出來的,其他人跑出來沒有?”
“我不是跑出來的,我是被派來送信的。”說到這裏翁傑擦了擦眼淚。
“送信?什麼信?”翁帆和翁虹同時疑惑,難道還有勒索信?
“那幫殺死把我們感到了絕路,就在我要死的時候,族長你請來的那位煉藥大師救了我們,他殺光了所有的殺手。現在除了那些死了的兄弟們,大部分都被他治療了,現在他正在照顧他們動不了身,所以讓我來送口信給你們。”說到這裏翁傑的語氣逐漸由悲傷轉為了敬畏,尤其是說到殺死那些殺手的時候翁傑的眼睛裏出現了亮光,像是看到了偶像一樣。
“哦!這樣啊!如此便好!”虛驚一張的翁帆、翁虹二人此時才算是鬆了一口氣。
“哦!對了!先生讓我來問問現在比賽都贏了嗎?”翁傑很是好奇的問到,事實上不光是幫趙宇龍問,他自己也對比賽的情況很感興趣。
見翁傑不在那麼悲傷了,翁帆便是和藹的說到:“那你回去告訴先生,我們翁家參賽的五人全部贏得了比賽!”
“恩!好的!”說完翁傑又一溜煙的跑了,不過他並沒有受到梁子湖的阻攔,畢竟一個孩童生性好動,你攔他幹嘛?
“誒!你臉還沒有擦!”翁虹剛想給翁傑用水擦擦臉,結果他就跑得不見了影:“這孩子還正是的!”
休息一段時間後,梁子湖見已經差不多了,便是再次打開嗓門說到:“各位最後一次比賽馬上開始,請所有入選的成員前來抽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