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景瑞和茉馨蘭要離開學院,這算什麼大事?還用我去勸?”
這倒是弄得趙宇龍一頭霧水,不就是離開學院嗎?這又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卻被劉詩雨給說成什麼天塌下來的事情。
“哎!不是你想得那樣,總之這事情十分嚴重,你快去勸勸吧!”劉詩雨看起來很著急。
這樣子讓趙宇龍也意識到了這事情不是離開學院這麼簡單,但是劉詩雨這樣含糊不清的說法卻讓趙宇龍找不到頭緒。所以趙宇龍隻能對她說到。
“好好,我跟你過去看看,但路上你把這事情清楚的告訴我。”
劉詩雨點點頭,便帶著趙宇龍向戰將堂走去,路上她便向趙宇龍說出了事情的經過。
事情回到響午之前,此時茉馨蘭正在專心的學習黃階高級的藥師戰技《引毒如題》,這時卻有匆忙的敲門聲。
這讓茉馨蘭感到疑惑,自從學習藥師戰技後,除了徐葶琴以外基本就沒有別人找過她,那現在又是誰在找她呢?
帶著這個疑惑,她開了門,門外站了個女孩,看那身打扮應該是一個丫鬟。
隻見那丫鬟紅著眼框,看樣子應該是哭過,但看到茉馨蘭又有一絲欣喜,看來她要找的人就是茉馨蘭沒錯。
“竹筆你怎麼來了?還有你眼睛怎麼了?快進來說。”很顯然這個竹筆便是她曾經的隨身丫鬟,因為茉家乃書香世家,所以丫鬟一般用筆、墨、紙、硯來稱呼。
那女孩一進門就大哭了起來:“小姐,老爺因為一些詩文被朝廷查到,現已被殺了,夫人也被抓了,你快回去看看吧!”
“什麼!我爹的詩文很少給人看,現在怎麼會被發現!”自從進入學院後,茉馨蘭的臉上就在也沒有出現過不悅的情緒,但是現在她的臉上卻寫滿了憤怒。
“是那邊關大將狂怒告的密。”那丫鬟抽泣著說著。
這麼一來,茉馨蘭算是明白了,自己以前與狂閻關係好的時候,雙方的父輩自然沒有少交流。
那時候,自己的父親也做了不少的詩,詩詞大意是自由與脫俗,雖然這種詩算不了什麼,但是再統治者來看這無異於要人造反。
但若隻是私下說說也沒有什麼,隻要國君沒聽到就好,至於那些大臣們聽了就當是一個玩笑罷了,也不會上心。
但是若是有人執意要迫害別人,他大可把那人做的有關於自由的詩文上交上去,這讓國君看到自然是會大怒。
而這狂怒更狠,他還偏偏選上朝的時候把這個詩文交上去,讓所有大臣都看到了。這就等於直接宣告了茉文正的死亡。
其實這興武國的國君並沒有殺茉文正的心思,畢竟出身在武帝的故裏,他多少還是有些向往武帝當年創造的自由世界的。並且他也不像其他國君那般的庸俗,他不會以為僅一個詩文就代表造反。
所以若是狂怒是在私下舉報茉文正,或許他連理睬都不會理睬。
但偏偏這狂怒是上朝之時上交這個,這麼多大臣都在看著,他要是不依法辦事會死去人心的。
而且更重要的不是人心而是自己的命,畢竟今天狂怒敢在大朝時告茉正文,那說明明天就可能有人在皇帝麵前揭發自己。
人活多或少都是有私心的,要讓他自己為一個不相幹的人去死,他怎麼可能會去做,這得不償失。而且這次能保住他,但下次皇帝親自下令,他也保不住。
所以權衡了一下利弊,他還是殺了茉正文並抄了他的家。
聽完自己父親的死,茉馨蘭感到十分的痛心並且憤怒,虧自己父親還信任他,狂怒居然做出這麼不人道的事情。
“小姐,你還是回去看看夫人吧!我聽狂府我一個姐妹說,狂怒打算找人暗殺夫人。”
聽到這裏,茉馨蘭更是牙齒一緊,衝出了門,直奔景瑞的住處而去。
這時景瑞、湖蘊、孟良都在住宅的大廳裏。
“這趙宇龍都在山上幾個月了,說是練什麼劍法,現在是死是活,起碼要回來吱一聲啊!”
大廳中景瑞踱步走著,說實話的半年的時間一直待在這學院裏他已經無聊到透頂了。想去山裏玩幾天,但學校卻不允許他離開,其理由是趙宇龍還沒有回來,怕他去了打擾趙宇龍練習。
所以一是出於無聊,二便是出於對自己朋友的關心,景瑞說出了這句話。
為了緩解氣氛,湖蘊打趣到:“那個瑞哥,龍哥又不是耗子,他吱吱叫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