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2 / 3)

楊燦早就防著他逃跑,看他剛有逃的姿勢,立刻站起來快速的擋在門口,這也是她選擇跪坐的原因,為的就是可以迅速的讓身體作出反應,要不然她才不讓大腿遭那份罪。白衣男剛衝至門口,突然斜插過來一個人,剛好把門擋住,定睛一看,咬牙切齒的說:“又是你。”抬起沒受傷的手就攻向楊燦,也不管對方是不是女人了,出手就是狠毒的招式,直奔楊燦的雙眼招呼。

楊燦也不客氣,右手格擋,左手直取其肋下,在對方以為她要攻擊肋骨之時,中途變招,改掌為拳,狠狠的砸向對方的傷處。她是不動手還好,一動手就直接找人弱點下手,這已經是多年的習慣了。她的這種打法,連旁邊的大漢看了都直皺眉頭。一個姑娘下手居然如此凶狠。楊燦才不管那些,她中途變招,對方受傷後躲閃不及,第一拳下去,把他本來已經流了很多血的傷口更是刺激的血流如注。極度的疼痛讓白衣男險些昏厥過去,即使沒昏,臉色也是煞白,右手更是完全都抬不起來,左手的力氣也變得小了很多。

俗話說,趁你病要你命,楊燦怎會白白的放過這個機會,趁著他雙手失去力氣時,右手緊緊的抓住其左手,讓他不能再有動作,而她左手則是一拳一拳的打在傷處。連續打了五六下,她的整個拳頭已經全都是血,才停手。白衣男從沒遇到過這麼狠辣的女人,暗歎自己倒黴。狗急了能跳牆,兔子急了還能咬人,何況他一個大男人,手被鉗製住,可是他還有腳啊,用盡全力的抬起右腳踢向楊燦的膝蓋,想解開自身的危境。若是別人,或許他就成功了,可是楊燦是誰,那可是近身搏擊的行家,手腳並用對於她來說,是太熟悉不過了。也不見她有什麼動作,隻是把左腿稍稍的往外側移出去一小步,然後兩個膝蓋瞬間攏向中間,標準的二字鉗羊馬,硬是讓白衣男踢出來的腳收不回去。戲謔的一笑:“這是你剛才瞪我的代價,還有,千萬別小看女人。”雙手往前一送,同時雙腿站直,白衣男向後踉蹌了兩步,撲通一聲坐在地上,還砸翻了倒在那的一張桌子。白衣男還想站起來,無奈腳脖子生疼,雙手也絲毫用不出力氣,試了幾次都是徒勞,隻得歎了一聲,坐在地上直直的盯著站著的兩個人。

楊燦像剛才動手的不是她一樣,對著所在門口的老板喊道:“麻煩你給我倒盆水來,最好是在水裏撒上一些艾草,手上的血腥味太濃了,我要去去腥。”沒辦法,沒香皂,隻得先用艾草湊合了。

那大漢總算是找回了自己的聲音,收了手裏的劍,對著楊燦一抱拳:“孝廉多謝姑娘出手相助.。

楊燦毫不在意的揮揮手,坦然毫不做作的說:“你也別謝我,他是受傷在先,我勝之不武,你不是要拿找回東西麼,這人就交給你了。”說完轉身就往後麵走,這前麵跟戰場似的,算是沒法坐了。

等楊燦洗了手,吃了早點之後,一進大堂,就看見了那個叫沈孝廉的大漢,他居然沒走,正坐在已經收拾出一角的桌子旁,看樣子是在專程等她。笑眯眯的走過去,開口詢問:“等我?”

沈孝廉連忙站起來,居然彎腰對著楊燦行個禮,楊燦一愣,看似莽撞,卻如此知禮,這又再一次證明,看人不能看外表。見對方行禮,她也立刻照著樣子回個禮,這才一人一邊坐好。沈孝廉為楊燦倒了水,才開口:“在下沈孝廉,多謝剛才姑娘的援手,那人名叫葉肆,去年偷去我父親留給我的一把劍,我一直追查至今,有幾次相遇,但是都被他逃脫了,今日多虧了姑娘,感激之情無以言表,請再受孝廉一拜。”說著就要站起來,給楊燦行禮。

楊燦見狀也跟著站起來,在他還沒有拜下去之前,托住下拜的胳膊。那把劍對於一向孝順的沈孝廉來說意義非凡,今次終於能抓住小賊並取回寶劍,跟楊燦有莫大的關係,因此執意要拜下去,見楊燦攔著他,便用了幾分氣力想再一次拜下去,可誰知,居然沒能成功,詫異的抬起頭,他的力氣他知道,可是對麵這個瘦弱略高的女子居然真能托的住他,這讓他驚詫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