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傑的眼中滿是仇恨的淚水,他盯著淩忌轉身而去的背影,悄悄舉起影崩劍,猝然的向淩忌刺去,淩忌雖然沒有注意到這一刀,但他的靈蛇卻發現了,在王傑隔淩忌還很遠的時候,他的靈蛇用尾巴向王傑的腹部打去,致使王傑被直接打飛八米多遠,身體撞在一塊巨石上,吐出一大口鮮血。
淩忌也發現了這一異動,動用異能瞬間向王傑走來,嘴中憤怒的罵道:“你這小兔崽子,居然想偷襲我,他媽的找死。”說完便想用手中的槍向王傑戳去,王傑看到了淩忌的這一動作,想到自己反正也快要死了,便把眼睛一閉,嘴角的血順著滴向了地麵。
正好在淩忌的槍還未到達王傑的身體之時,王傑的身體發生了異變,他渾身透出血紅色的光芒,周身包裹著血紅色的氣流,嘴角的血逐漸被血色氣流所吸收,淩忌的槍刺到離王傑身體還有三分時便刺不下去了,任憑他再怎麼用力也毫無結果,他不知這樣努力的多久,之後竟然被這血色氣流所震開,以他膽小而謹慎的性格,立刻想到這事兒不對勁兒,便拿起了槍狼狽地走了,走的時候他還回頭看了一眼王傑,他的身上依然被血色光芒、血色氣流所保護著,隻不過王傑的眼睛還依然閉著,似乎是暈厥過去,他仔細想了一下,帶著他的蛇趕快離開了戰場,也正是因為他這一舉,導致最終保下他那條狗命。
淩忌已經離開了戰場,就不必再說了,轉而再說一說王傑,他的眼睛的確是閉著的,而且一直沒有睜開,他身體上散發出來的血色氣波,其實是戰氣,戰氣具有超強的防禦性,說白了就是保護身體的一種靈氣。
王傑早在他剛才閉眼的一瞬間,便已經進入了自己的心境,而他的心境裏,又是一個人在等著他。
他的心境變得和以前有點不一樣,血紅色的光芒充斥著整個空間,而且變的和原來似乎更大了一點,他徘徊在整個心境裏,凝視著這熟悉而陌生的空間,突然,一陣聲音從他的耳邊響起:“想報仇嗎?”
王傑被這聲音所影響,他不知是敵是友,便謹慎地環顧著四周,這聲音隻響起了一遍,而又看不到人影,王傑大吼著:“你是誰?你在哪?”可沒有人回應,他走了又走,走到了隔自己的五行力石很近但又已經看得到五行力石的地方,終於看到了一個人,那人身高八尺,威武雄壯,全身充斥著碩大的肌肉,一頭深黑色的頭發被高高的樹起。
他看著他,他也看著他,不知這樣互相注視多久,王傑終於先開口了:“你到底是誰?”
那位身高八尺的男人對著王傑說道:“我叫白起,現在暫居在你的心境裏,我知道你現在處於危險之中,我想保護你。”
王傑依然注視這個陌生的男人,質疑地說的:“我能怎樣相信你?”
白起有點憤怒地說道:“現在我就住在你的心境裏,如果你死了,我便也會死,隨你愛信不信,不過我可是知道的,你的師父他們現在有危險,救或不救,隨你。”
王傑本來還想再說些什麼,他對眼前的這個叫做白起的人依然不是很相信,不過對洗擇大師的擔憂占他的大腦的分量更重,他半信半疑地說道:“那我要怎樣才救他們?”
白起暗笑道:“你終於想明白了,不過這也很簡單,你隻要閉著眼冥想我出去,便可以了。”
王傑深思的站了一會兒,閉上了眼,腦子裏便想著自己麵前站著他,果真有了效果,他再睜開,便是剛才生與死的戰場,自己的麵前果真站的一個人,而那個人便是白起,白起正在用著血紅色的靈力攻擊著他旁邊的人。
王傑咬了咬牙,站了起來,他發現他剛才的傷已經好了大半,體外的血色戰氣已經沒有了,白起轉過身,微微一笑對他說:“小夥子,謝謝你相信我,還能讓我重見天日,現在讓我們去救你那個師父吧。”說完便過去抱著王傑的腰一飛衝天,不一會兒就來了洗擇他們的二號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