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許逸驚詫的望向說話的青年,不斷的打量著,心喜道:難道此人真的是被稱為王佐之才,曹操的吾之子房荀或?
“許大人不必過多猜測,吾正是荀或荀文若!”荀或笑著抿了一口茶說道。
許逸內心也是大喜過望,但臉上裝作不在乎道:“哦,原來是文若兄啊,小弟失禮了!”說著給荀或行了一禮。
荀或見許逸聽說自己後靜如此雲淡風輕的不再乎,心裏也是稍有不快,畢竟別人見了自己哪個不是對自己恭恭敬敬的,哪像這個許逸,隻是風淡雲輕的給自己行一禮而已。
隨即不痛快道:“文憂為何如此戳戳逼人?既然傅大人已經承認教子無方了,為何還不原諒便是?賢弟要知道得饒人處且饒人啊!”說著起身上前扶起了正在擦著眼淚的傅燮。
“是啊文憂,這件事若是鬧大了對咱們也沒好處的,不如做個順水人情放過這傅廣罷!”朱皓也在一旁小聲勸道。
許逸聽荀或和朱皓這樣說了,也不想給世人留下一個錙銖必較的罵名,畢竟這傅廣隻是個二世祖而已又沒有什麼威脅的,順便再賣給這荀或一個麵子有何不可?隨即笑著說道:“既然文若兄都這麼說了,那我也就不為難傅大人了,隻是請傅大人以後好好管教這傅廣,不然下次在被我碰到,哼哼,別怪我許文憂不近人情!”說到最後許逸故意放大聲音道。
“哎呀,多謝許大人繞過犬子啊,畜生!還不過來拜謝許大人和文若公!”這傅燮一聽許逸這麼說頓時就止住了哭聲厲聲衝傅廣喊道。
本來這傅廣一聽許逸要砍掉自己四肢,已經被嚇的不知所措了,忽然被傅燮這一喊頓時回過神來,衝著許逸和荀或兩人不斷的磕頭,直磕到腦門上都滲出鮮血。
許逸歎口氣道:“罷了!切記以後若是讓吾再見到你欺壓良善必除你這禍害矣!”
旁邊的下人一聽許逸開口這麼說,趕忙上前扶起傅廣去包紮傷口去了,而傅廣也好像是明白了什麼,竟然感激的看著許逸。
“好了,既然此事已了,那吾就不打擾罷!”許逸拱手向兩人告辭道。
“許大人何不用完宴再走?”傅燮也感激的看著許逸說道。
這不禁讓許逸有些小愧疚,畢竟自己都快把人家兒子給殺了,人家還要請自己吃飯,對於這點許逸很是尷尬。
一想到那尷尬的場景許逸就渾身不自在,連忙道:“不必了,不必了,晚飯就不打擾了!文若先生,咱們以後再見!”笑著看向荀或說道。
“大人慢走罷!”荀或苦笑著說道,他是再也不想碰到這許文憂了,畢竟我正賞景喝酒呢,你給我搞這一出,這不是掃興嗎?
“許...許大人慢走!”傅燮也顫顫巍巍的說道。說著就要起身親自去送許逸。
“傅大人不必遠送矣!”許逸笑著說道,看來這傅燮一時半會是不會醒過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