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的夢又是有關耶路撒冷一個地宮的一個秘密,這一千年來總是做著有關於故鄉的夢,起源也將會成為終點。
副手大衛騎著一匹跟我類似的戰馬:“德萊納團長,我們這次首次第一批教會的勇士,將來是不是都會名留青史?”
戰馬悠哉地前進的同時我看著平整的白雲心想:這批主要以農民作為主要戰力的兩萬隊伍還兵分了兩路,擺明了是試探性的棄子,剛認識的大衛副手還是對曆史的書寫有錯誤認知的。我說:“歸榮耀於神。”
大衛的表情仿佛肅然情景的感覺,漫長的旅程才剛剛開始,報到的農民誌願軍都如期達到了這個小山穀。三月十七日,是我們出征的日子。
早晨是被摻雜著汗臭的被褥熏清醒的,陰雨天。我們這支隊伍在還沒開戰咋一看就是破敗不堪,沒有受過軍事操練的子弟兵,劍術,射箭完全不會,就是這樣,一整支隊伍在這個小鎮裏出發了,伴隨著婦孺的呼聲離開了這個小鎮。將在下一個驛站與其他隊伍集合,行軍的速度以民兵的步履為主,打發時間是我第一擅長的事,總是可以快速放空自己,避免進入無聊的地獄。
我撫摸著十字架,在隊伍的最前方,在大集結之前團長看起來是最大的官銜跟這群民兵相比的話,前方又是一個小鎮,我讓大衛去對民兵門發號施令去了,自己徑直走進了小酒館。有一個看起來清新的女侍,在泥沼一般的酒館裏踩著鼓點一般供應著酒食。我把玩著一枚羅馬銀幣,正想上前點些什麼,大衛出現在我的身後:“團長!這個小鎮偏離了我們的行軍路線,這應該不是一個小鎮,而是一個山寨,荼毒了很多附近的小鎮。”
“看來這些賊人是故意放我們進來的吧?”我下意識摸了我那可憐騎士的劍。門外已經傳來廝殺的聲音,看起來第一天出發就可以鍛煉這些十字軍的衝鋒隊了。酒館裏的人的眼神齊刷刷地看著我和大衛。
我是一個被一個猶太家庭領養的孩子,何塞德波頓是養父母給我取得名字,在其他人看來,我黑發大眼鼻頭大,臉型身形的輪廓都不屬於這個民族,但我的的確確是一個猶太人,即使我的生父母是羅馬人。
要若不是已經知曉這些人是賊匪,我會又認為這些人誤以為我是異鄉人。一個斧頭旋轉著飛向我站的這個方位,這些人不等我先自我介紹就動起手來,果然都沒有騎士的精神(雖然我也沒有)。眼神依舊停留在那個女侍的身上,看來她是篤定我們十字軍會命喪於此了,都開始開酒歡慶暢飲起來。
靠的最近的兩個類似維京大漢,身上透著一股腋臭,隨手拿著看起來笨重的武器揮舞著靠近,而我隻有五英尺十二寸的身高。我同時靠了上去抽出兩把利刃,刺入他們大腿內側的動脈,往外一扭,看來維京人的血液也是一樣的色澤,隻是體積相對較大了一些,刀身刺入了其中一個大漢的頸椎裏,發出了清脆的聲音,也沒有什麼掙紮就死了一個,另一個隻是坐在地上阻止自己噴射的血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