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女此刻還不知道,由於她緩慢的晃蕩了一圈才回到屋子,竟然給了某人無恥裝逼的時間。
玄星蘭回到房間,拿了換洗衣物便去了後方的溫泉屋沐浴,而就在她出去之後,屋裏多了一道修長身影,身上隱隱的香氣還帶著沐浴後的清爽味道,白色的裏衣緩緩從精裝的身軀上滑落,卻被那人一根手指掀起的掌風吹落到了暗處。
與此同時,男子未著寸縷的來到床榻,嘴角勾起一抹帶著興味兒的淺笑,腦子裏開始思索,該擺個什麼姿勢才能讓那女人主動撲上來呢……
溫泉中,玄星蘭猛地打了個寒顫,洗漱完,便穿了一件粉色吊帶睡裙回了屋子。
今日忙了一天,玄星蘭也確實有些累了,而剛才那件屬於男子的白色裏衣,靜靜躺在角落,沒被玄星蘭看到。
走到床邊,掀起簾子,閉著眼睛就要倒在床上的時候,卻敏銳的感覺到了床上有人,美眸陡然睜開,以一個十分詭異難拿的姿勢在一瞬間轉過身子,右手用了五分功力一掌劈去。
下一刻,被一雙手裏卻十分熟悉的手握住手腕,抬眼便對上了一雙熟悉到骨子裏的眸子,那眸子中滿是炙熱的靡靡欲—色,興味兒的唇瓣緩緩開啟:“娘子,你這迎接為夫的方式,還真是熱情呢,熱情的讓為夫一會兒都不忍心不賣力氣了……”
玄星蘭聽著這十分欠抽的話,就算不看清楚這張臉,也知道是納蘭瑾那貨了。
就在某女剛考慮著是不是要將搓板拿來的時候,手腕被納蘭瑾往懷中一帶,整個人都以一種“勢不可擋”之勢向他撲了過去。
下一刻,欠抽的聲音那次響起:“娘子如此熱情,看來是想為夫想慘了。”
話音落,人已經穩穩跌落在他的懷中,熟悉的溫度再次將她緊密包裹住,那寬厚的有力胸膛,讓她一瞬間便全身放鬆下來,這是近幾個月不曾有過的——安全感。
玄星蘭睜大了眼睛,再一次確認自己不是做夢的時候,竟然沒出息的鼻子一酸,視線模糊了起來。
納蘭瑾見此,頓時慌了神兒,一把將無時無刻不在心心念念的女人緊緊抱在懷中,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一種奇異而美好的氛圍在兩人中間緩緩彌漫著。
感受到懷中的嬌軀微顫,納蘭瑾有些沙啞著嗓音開口道:“為夫回來了,回來了,以後不會再讓你一個人了。”那聲音在昏暗的房間帶著一股安撫的作用,感受到懷中的女人似乎在點頭,納蘭瑾的一顆心總算落了下來。
放開玄星蘭,將被子拉過,讓她躺在自己的胸膛,玄星蘭聽著那強有力的心跳,抱著納蘭瑾腰肢的手也越發收緊。
這難得美好的氣氛,卻又被某人一句話打破:“娘子,你這是想把為夫吃了麼?抱這麼緊?嗯?”
戲謔的口氣讓玄星蘭頓時紅了臉,在月色下美得用盡筆墨難以描述,看的納蘭瑾晃神不已,某處也蠢蠢欲動。
玄星蘭的思路卻明顯還沒跟上餓久了的某之狼,剛要開口說話,口中便有熟悉的味道闖了進來。
小別勝新婚,一發不可收拾,月色下一室旖旎,直到破曉,那美妙的靡靡之音才漸漸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