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拿出來……”玄星蘭用了生平最大的理智,讓自己盡量用正常的語氣說出這幾個字。
納蘭瑾唇角微勾,有些戲虐的看著她,低頭在她耳畔故意嗬著熱氣,一邊輕輕舔過她的耳朵,一邊低沉沙啞的嗓音問道:“拿出來……可以……然後呢?嗯?”說著,閑著的那隻手不在支撐著,放下後緊緊攔著她纖細而柔軟,曲線十足的腰肢,讓自己與她更加貼近。
玄星蘭感受到小瑾瑾的跳動,身子越發不受控製,在納蘭瑾的攻勢下,漸漸有些失去理智,隻覺得看著他狹長的眸子,整個人都飄了起來,想由著他予取予求,最後的理智隻有兩個字——藍顏禍水。
“我要你……”黏黏軟軟,撩人而帶著情(河蟹)欲的三個字,納蘭瑾原本以為玄星蘭會很難開口說出來,她雖然偶爾暴露出女漢子的本質,但實際上她比任何女人都要外剛內柔,纖細的讓人心疼。
納蘭瑾最後一絲徹底斷了弦,猶如終於不受束縛的一匹脫韁野馬,在心愛的“草原”上開始盡情馳聘,狠狠的釋放自己這些日子的想念。
一旁的牆壁上映出二人抵死纏綿的影子,女子柔弱似水,曲線即便是隻讓男人看到影子,也會身下一緊,而男子每個動作都力度十足,卻又是刻骨的溫柔。
十世地獄輪回,換得與她一夜紅塵翻滾,對於納蘭瑾來說,值,隻因那人是她。
有人春風得意,有人寒夜失眠,藍玉璃和納蘭瑾的房間離著並不遠,山澗裏麵回音又大,自然是知道二人折騰到了將近日出才停下,也不知道納蘭瑾是不是故意的,因為隻有藍玉璃的房間才能聽見他們的戰況是多麼激烈,其餘人則是一點也沒有聽到,直到喝了一壺又一壺的酒,卻半點睡意都沒有,聽說當晚是讓暗衛將自己打暈才睡了下來。
玄星蘭第二日走的時候,藍玉璃還在睡,所以並沒有出來相送,這也是納蘭醋包子希望的,而玄星蘭卻不知道藍玉璃是因為聽到了讓他刺激不小的聲音,隻以為是藍玉璃因為自己昨夜將他說的無地自容,所以才“害羞”的不敢出來了,否則她一定有種從山澗上跳下去的衝動,就算不跳下去,也就是偷偷摸摸的逃走,不讓人發現,自己的叫聲實在是……太丟人了。
納蘭瑾一路抱著玄星蘭下山,因為某女中午起來的時候,隻覺得渾身都好似被拆了一遍,根本無法走直線,所以心安理得的窩在他的懷中,但是內心卻不平靜,猶豫著要不要告訴納蘭瑾,關於小包子失蹤的事情。
“有心事兒?”納蘭瑾問的隨意,心裏卻知道,問了,她也不見得會說,否則就不會閉著眼,眼珠卻在左右晃蕩,這明顯是在糾結著是否告訴他。
玄星蘭一愣,忘了自家這禽獸對她了解的透徹程度,幾乎和自己一般,某些方麵甚至比自己更了解自己,比如昨晚……就在她糾結著要不要說的時候,納蘭瑾再次開口了。
“不想說便不說,如果你覺得不說比說出來要好,那就不要說,但是,你要知道並且永遠記住,為夫相信你,不管在任何時候,為夫都支持你的決定,除了……你要離開為夫……”納蘭瑾說這話的時候,口氣是難得的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