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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道窮與戈登先生寒喧數句之後,便開門見山地直奔主題,道:“戈登先生,我今天來這裏是有事相求的。”對此,戈登心中早有準備,不過他也十分好奇,論醫術,論藥劑學,單憑劉道窮的這手藥膳調養之功,便遠在他之上,也不知道劉道窮會有什麼事情能求到他。難道劉道窮想向他求教魔法藥劑的獨家秘方?這可是煉金師的禁忌。每個藥劑師的魔法藥劑都是他們獨門秘技,是他們生存的本錢,這些東西他們是不可外傳的,即使藥劑師與藥劑師之間通常也不會進行這樣的交流的,因此戈登的心思急速轉動起來,考慮著該如何拒絕劉道窮的請求。
劉道窮也在格雷大陸上生活了大半年了,見到戈登一副戒備的神色,便想到藥劑師的種種禁忌,知道戈登先生想歪了,當下隻是一笑,道:“戈登先生,我需要一些魔法金屬和一些特殊的材料。這些材料在普通的商鋪中很難買到,所以我想請求戈登先生利用一下您在煉金師公會中的地位,幫我收購一些材料。”
戈登先生一聽說劉道窮不是向他打聽魔法藥劑的配方,不覺鬆了一口氣,便向劉道窮笑道:“那麼請問劉大師需要一些什麼樣的材料?”
劉道窮當即將自己所需的魔法金屬、魔獸的獸皮獸骨獸血以及各種頗為罕見的藥材向一一向戈登先生進行了說明。不過其中有一件非常麻煩的事情,那就是“玄冥道藏”所記載天材地寶的名稱與格雷大陸所用的名稱不太一致,因而劉道窮連比帶畫,說了老半天,才把自己所要的物件說清楚。
戈登聽到劉道窮所要的材料足有數十種之多,價值足有數千金幣之多,不禁微微一皺眉頭,暗道:“這位劉大師要這麼多魔法金屬,獸皮獸血作什麼?難道他還會製作魔法裝備嗎?這位劉大師好象挺神秘的。”
不過戈登並沒有將心裏所想擺在臉上,每個都有自己的密秘。既然劉道窮沒有明言這些材料的用途,戈登也還沒墮落到去主動當著當事人的麵打聽人家的地步。不過他考慮到自己隻是一藥劑師,雖然在煉金師公會裏有一定的地位,可是一次性要收購到這麼多材料也不太那麼容易。因而他略一沉吟之後,心裏有了計較之後,便實話實說道:“劉大師,你要的這些東西,作為我收購起來也很麻煩的。”
劉道窮輕輕一笑,道:“請戈登先生開個價吧!”
戈登道:“劉大師,你也應該知道金錢對於我們煉金師而言金錢並沒有什麼意義。”
劉道窮一皺眉頭,暗道:“這家夥連錢都不要,他想要什麼?難道他知道了‘玄冥道藏’的秘密?”本來劉道窮不該對這事情疑神疑鬼的,可是他現在實力未濟,心中虛得很,一見戈登神色曖昧,第一個便懷疑到這件事情上來了。
一想到這裏,劉道窮的心頭殺機暗湧,左手在桌下捏了一個手印,當即一個“煉火球”已悄然準備就緒。劉道窮知道戈登也是一個魔法師,好象還是一個中級魔法師,自己的“煉火球”雖然比起魔法師們的“火球術”稍強一些,可是這樣的道術恐怕也很難危脅到戈登。可是在他的心目中,“玄冥道藏”這個秘密直接關係到他的生死存亡,任何知道這個秘密的人都得死。
至於能不能殺死戈登,劉道窮並不抱多大的希望,隻是一旦對方知道這個秘密之後,雙方就是你死我活的關係,寧死也要搏一回。
而戈登立時便感受到劉道窮身上所爆發出的凜冽的殺氣,似是知道劉道窮在想些什麼,忙道:“劉大師,我並不是想同你搶生意。不過我想請你知道一件事情,我們煉金師公會中很多煉金師由於長期接觸藥物的關係,使得我們的身體都不太健康,致使很多未來很可能前途輝煌的藥劑師們英年早逝。長久以來這一直是困擾我們煉金師公會重大問題。而我經過劉大師這半年來藥膳的調養,身體狀況有了很大的改觀,所以我想請劉大師將調養我身體藥膳的配方交給我。我想我們煉金師公會為了這些配方會以任何條件與劉大師進行交換的。”
劉道窮聽得對方不過是想同他交換藥膳的食譜,原本繃緊的心弦不禁一鬆,左手的手印當即也捏成了拳頭,故作憤怒狀地在桌麵上重重地一捶,道:“你們這不是同我搶飯碗又是什麼?藥膳也是我賴以生活的獨家秘方,如果我就這樣公布出去了,今後還有誰來我的飯館用餐?”劉道窮明白自己剛剛一副殺氣騰騰的模樣,早已被戈登所發覺,如果這時有太快轉變的話,更容易令人心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