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悶的回到學校(大學),坐在木椅上,我隻覺得渾身上下不舒服,就像在暖爐裏的時候背後忽然放了一塊冰,陰涼陰涼的,好可怕......
用著嚇的僵硬的脖子轉過頭,隻見我的兩個絕世損友一個拿著鐵棍子一個拿著拳擊套的走向我,我這小心肝一秒鍾不知跳了幾下。
(死妖精;“淨說廢話,不跳就不對了!”我;“你個白癡妖精,我的意思是我的心受到驚嚇而速度加快了,懂不?你腦細胞真是壞死了!死妖精及其委屈的說;“我腦細胞沒有壞死!”然後語氣一轉:“小司,腦細胞是什麼呀?”我:“......”)
剛才和我說話的是死妖精,我不知道他的名字所以就叫他死妖精,雖然他說我總有一天會知道他名字的,然後我就一直等啊等,等到花都謝了也不知道他名字,哎~~~
話說回來,這妖精從我懂事的時候就在我心中了,閑著沒事就和他說話,到也蠻好玩的,當然,那是我還沒有徹底的認識他的時候,和他混熟了之後才發現他這人不僅腹黑,狡詐,毒舌,最可氣的是他還以耍我為樂,騙我為快,暈死......
“小司,您這是去哪啦?”“鐵棍子”西西無比溫柔的對我說。完了完了,我這次一定死定了,西西對我越溫柔我越害怕,汗毛都豎起來了,我是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估計看得到大後天的月亮......
“小司呀!你難道忘了今天說好一起去逃課的嗎?”“拳擊套”恩兒更加溫柔的對我說。一聽這話我心裏的鼓打地更勝了,這兩位其中的西西是跆拳道高手,性子非常直也非常聰明,思維直線發展:打我小報告的人,找死;比我成績好的人,找死;和我頂嘴的人,死有餘辜。
而另一位帶著拳擊套的是恩兒,腐女一個,最大的夢想就是穿到古代成為像潘安那樣的絕世美男。iq190,但本人生活自理能力差到非常,拿著手機找手機,丟了西瓜找芝麻的事時常發生,所以我和西西對於她的這些現象已經見慣不怪,處於麻木狀態了......
“小司,知道放我們倆鴿子後的下場是什麼吧!”西西跟恩兒十分默契的邊笑邊對我說。寒......
毛汗係統自動為我排出體內多餘的水分,一滴晶瑩的,飽滿的,有鹹味的汗珠從我額頭上往下落。
腿也十分自覺地向後退...四步...三步...兩步,離安全地帶就剩一步了!
但是,十分可惜的是,西西和恩兒早已看出我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倆人不約而同向我靠近,我一看這架勢,腳更不敢怠慢地向後移,結果那離我隻有一步之遙的安全地帶,在這兩個損友的淫威之下,如同百慕大三角般無法逾越......
說時遲,那時快!西西和恩兒突然對我說:“小司啊!你應該知道洗禮是什麼吧!相親也不上我們,快接受懲罰吧!”(二女奸笑中)
笑話,我可是全市長跑冠軍,天天幹什麼的,就靠我這腿了。所以,一個字,閃!!
“小司,你別跑,不然會更慘哦!”
哈哈,捉住我再說吧,就憑你們倆?哼哼!轉過頭,頓時嚇傻了眼。天...天啊!她們倆居然騎了摩托車,天要亡我!小命悠哉!
眨眼功夫,我們三人已離開了學校,正在大街上玩著貓捉老鼠的遊戲。天呀,地啊,神哪,上帝哎,聖女**哇,快來救救我吧!不是有句名話說留得青山在,有的是柴燒!
(死妖精:“那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我:“意思不都差不多嘛!管那麼多幹嘛!”死妖精:“汗......我估計你是早忘了這句話了。”我眼冒寒氣的問死妖精;“明天的太陽會好看嗎?”死妖精頭冒冷汗的說;“我...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