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坐上出租車,然後照著通知單上麵的地址說給了司機看,安仁赫就開始擺弄著手中的手機。
又有幾天沒有玩那個遊戲,所以不知道更新沒有,反正已經月底了,流量還有很多,更新用的那一點流量是夠用的。
自己剛剛的動作,相信並不笨的名井南可以理解,如果是sana的話,安仁赫並不保證她可能看到自己的動作。
“歡迎回來,安老板。”
遊戲並沒有更新,安仁赫看著熟悉的遊戲界麵,然後點下了進入遊戲。
好像最近十幾天都沒有玩遊戲,一開始的那種著迷的狀態現在已經變成了無聊的感覺,更像是那種毫無意義的打怪升級的套路。
領取了回歸的禮包,然後關閉了一係列的活動。
看到聊天欄那個紅色的1。
“老板,現在玩嗎?”
“也行,不過等會要去比賽,休息的時候我給你發消息。”安仁赫發了過去。
“那就等老板你休息的時候再玩吧。”
“嗯。”
安仁赫關掉了手機,然後看著出租車左拐進一條僻靜的街道。
一邊的段逸軒也有點緊張。
安仁赫輕輕戳了戳他的手臂,然後小聲說道:“我們...不會是遇到了那種人販子吧。”
特別是前麵的那個出租車司機臉上還有一條疤痕,凶神惡煞的樣子,一個手臂抵得上安仁赫的兩個手臂了。
“我也不知道啊,通知單上麵的地址我也沒有去過。”段逸軒說道。
“你不是本地人嗎?怎麼沒有去過。”安仁赫小聲吼道。
“要不是這個比賽,我現在都不知道自己會在哪裏,吃著什麼菜,就不允許本地人到處玩了嗎?”段逸軒說道。
“今天咱倆要是被賣了,鍋都該你背。”安仁赫說道。
這個年代那麼多人販子,有的賣賣小孩,有的幹脆就是賣人體器官了,就好像一個眼珠子兩千多萬韓元,心髒腎就不用說了。
安仁赫覺得自己的腎肯定特別值錢,比較二十多年來,沒有打過飛機,更沒有和大洋馬和隨便的女人亂搞過。
段逸軒幹脆閉上了眼睛,嘴皮子不停的動著。
“到了。”司機回過頭,看著兩個神色緊張的男人,心中沒有絲毫波動,甚至連笑都不想笑。
一個小轎車能有多大,聲音再小也聽得到啊,我做了這麼多年的司機了,雖然不是頭一次聽到別人說我像是什麼人販子,但是想你們這麼膽小的男人我還是頭一次遇見。
“內,我知道了。”安仁赫推了推段逸軒之後垂著頭點頭說道,然後雙手把錢送了上去。
那雙因為年輕時候做了苦力活兒的粗糙的手接過了錢。
“不用找了。”安仁赫拉開車門,然後連忙說道。
司機愣了愣,然後把安仁赫遞上來的五萬麵值的韓元放在了裝錢的盒子裏麵。
看到出租車開走之後,他和段逸軒一起鬆了口氣,然後轉頭看向躲在角落裏麵的一個小樓。
門前擺著一個大大的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