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立場和態度?”我問他。
冷不防,夜英用一種我從未聽過的語氣說話,那不是爭鋒相對,也不嚴酷,可是卻有一種不容人否決的威懾。
“灼龍族是獨立的民族,我們與政府是合作關係,是追求共同繁榮,而非奴役,絕非服從。”
“……”
我被迷到無言以對。
沒錯了,宴會上一定都是搔首弄姿的妹紙們,看來不好好看著這位極品實在太危險!
夜英似乎也猜到我的這些小心思。
“師父有事,會晚些到,到時你在公館附近等我。”
我點點頭,發覺自己的兩條腿已經酸軟無力。
拖著快散架的骨頭跑入衛生間,嘴裏才沾上滿嘴的泡沫,他跟著進來。
“還有一樣東西給你。”他的雙眸灼灼地凝視我。
“什麼東西?”吐掉牙膏,漱幹淨口,準備拿毛巾洗臉。
師父擅自取走我手中的東西,他卷起袖口,彎身打開溫水,細心搓著毛巾。
散發白氣的棉織物迎麵而來,自己心底冒出熱熱的暖氣。
每天都要做的一件事,到了他的手中,竟有不一樣的意義。
直到替我洗幹淨臉,夜英才又開口。
“去床上坐著。”
我往後走了幾步,看見師父的側臉,那濃密的睫毛蓋下來,唇微微地抿著。
夜英洗好手,用消毒紙巾擦完,坐到我身邊,從口袋裏取出一支綠色的草藥藥膏。
我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這是啥?!
“你……想幹嘛?”
“你不是說,那裏痛嗎?”
“……”你還好意思提!
本來昨晚我以為回房洗澡就能好好睡覺,結果還是——
“腰抬起來。”
“好好看著師父。”
“你在害羞麼……”
幾輪激戰之後,我是真的快要睡過去了……他卻還是那麼興奮!
我一把搶過夜英手裏的藥膏,“我自己擦啦……”
“我幫你。”夜英步步緊逼,直至我無路可退。
……
招架不住這抵死般的溫暖,也隻能認命地抱著師父極具安全感的腰腹,枕在他的臂膀。
心頭不自覺地想起一件事。
“濕父……”
“嗯?”夜英吮吻我的額頭。
“有件事我……我要向你報告。”說著,把臉轉向枕頭。
“想說什麼。”
“其實我以前以為……你喜歡過唐姍,後來……唐姍和季紹華在一起,你才放棄的。”
夜英狠狠地在我的肩膀咬了一口。
我抬起頭,又再度害臊地垂下,“我覺得……我從小討厭姐姐,這也是原因之一,不過現在不會了……夜英,你到底喜歡我什麼呢?”
“這問題難度好高。”他正兒八經地回答。
不等我送他白眼,他總算識相的自己補充。
“或許是天性。”師父的手不輕不重地撫著我手臂上的肌膚,“你知道我們祖先以打獵為生,第一次見到你……大概就覺得你小小的很像我的獵物……”
“……”
“小熊維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