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這個世界不一樣了,李長歌也不是當初的那個自己。
“長歌大哥怎麼了?”望著突然停下腳步的李長歌,安琳輕聲問道。
李長歌深吸了口氣,將腦海中的思緒盡數拋去,微微搖了搖頭,說道“沒事,走吧。”
“李兄弟第一次來這烈陽小鎮吧,走,我帶你好好去逛一逛。”陳厚拍了拍李長歌的肩膀,笑道。
街道的兩旁,有著不少的商店,由於地利的緣故,這些店麵的人氣頗為火爆。
陳厚帶著李長歌在那些燈火通明的商店前,一一路過,直到其眼光落在了一處占地頗為寬敞的酒館後,方才停下腳步,帶著李長歌舉步走了進去。
李長歌抬頭望去,大門之上,“烈陽酒館”四個大字閃閃發光。
作為小鎮中最大的一處酒館,烈陽酒館是傭兵們接放任務,交流信息的地方。
大廳之內,富麗堂皇,酒館四周的牆壁上懸掛著不少發光的寶石,將大廳照的猶如白晝。
此時就酒館中,人流頗為不少,安琳眼尖,發現了一個空著的桌子,便拉著眾人坐了下去。
大群的傭兵共在一個大廳之中,相互間也都給幾分麵子,看到走進來的李長歌一眾,也隻是輕瞟了一眼,便又移回去了,幾個和陳厚相識的傭兵,熱情的打聲了招呼。
大廳內沒有外麵的嘈雜,清涼的微風從不知名的角落吹來,在酒館的上空盤旋,為疲憊已久的傭兵帶了幾分舒適的感覺。
李長歌目不轉睛的看著這一切,感到很是好奇,這樣的畫麵他隻在電視上看見過,沒想到他也有親身體驗的時候。
陳厚快步走到櫃台前,敲了敲台麵,趴在上麵的中年人連忙抬起頭來,笑道:“喲,是陳厚啊,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別提了。”陳厚聳了聳肩,苦笑道:“我這裏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
“嗬嗬。”中年人笑了笑,道:“我倒忘了你的隊伍裏有個惹事的大鐵錘了。”
李長歌在後麵聽到這話,不由得一樂,笑嘻嘻的對著石山說道“想不到啊,大塊頭你這麼出名。”
石山摸了摸腦袋,有些尷尬的說道:“那個,喝酒後犯了幾次迷糊,意外,那都是意外!”
“你不止喝酒之後,才會犯迷糊吧?”一旁的安琳沒好氣的說道。
“嘿嘿。”石山似乎是很怕安琳,笑了笑,不敢再說話。
聽到身後同伴的吵鬧聲,陳厚搖了搖頭,對著麵前的中年男子說道:“不說了別爾,把你這最好的酒給我上幾瓶,我要去招待貴客。”
陳厚麵前的這名中年人,便是這烈陽酒館的主人,別爾。
“貴客?”別爾用懷疑的眼神看向陳厚身後的隊員,然後目光落在陌生的李長歌身上。
“你說的是那個年輕小子,他也算貴客?”
別爾眼神中露出滿滿的不相信。
陳厚嘿嘿一笑,沒有過多解釋,催促道:“拿酒就是了,問那麼多幹嘛!”
拿出三瓶珍藏的美酒遞給了陳厚,付過錢後,陳厚轉身就帶著酒離開了櫃台。
別爾的目光緊緊注視著李長歌,別看他剛才表現出一副不屑的樣子,但身為烈陽酒館的主人,他的心思比任何人都要細。
從李長歌進門的那一刻,他就注意到了李長歌身上那股獨特的氣質,不是這些普通的傭兵能有的。
而且他與這陳厚也算是老相識了,這次居然舍得買最貴的酒去招待,能讓陳厚如此相待的人,這還是第一個。
他不得不對李長歌多上了幾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