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我看你與我有緣;不如這樣吧,你現在你把手裏的冰糖葫蘆給我,我就讓你拜在我的門下可好?”
楚國的都城青陽街一處小角落中,此時一個滿頭白發身穿破爛的老者堵住了一個年齡大約七八歲的少年;此時正一臉嘻笑著對著他說道。
不過少年好像並沒有為他的話而打動,隻是這聽到老者的話語後隨即用嘴舔了舔他手裏的那根冰糖葫蘆,一臉天真無邪的說道:“可是,我媽媽跟我說;一般這麼說的人都是騙子,都是拐賣小孩子的壞人啊。”
這一聽麵前的少年說出這樣子的話後,那老者倒是臉色有些氣憤的說道:“這,這,誰,誰說的;我可是堂堂的天山派掌門人啊,又,又怎麼可能會與那江湖騙子一個樣子。”說完那老者還不忘補充的說道:“少年,我現在是因為看你與我有緣我這才跟你這樣說的;不然這要是換了別人,這就是求老夫;老夫也不會答應。”
聽到麵前的老者這麼說到,少年倒是開始有些猶豫起來;這一邊轉頭看了看自己手裏那美味無比的冰糖葫蘆一邊又看了看那此時正對著自己一臉嬉笑的老者,表情十分為難。
看著麵前那左右搖擺不定的少年,老者多少有些不耐煩了起來;這隨即想了想拋出了一個巨大的誘惑。
“少年,你想練劍嘛?想成為絕世劍者嘛?你想手持神劍縱橫江湖嘛?如果想,那麼就不要再猶豫了;現在你隻需要一根小小的冰糖葫蘆,隻要一根冰糖葫蘆就能解決,就能解決。怎麼樣?怎麼樣,還不趕緊行動起來?”
話語一落,不過似乎老者的話語說完對於那少年完全起不了什麼多大的誘惑,對於這個年紀的孩子來說或許那冰糖葫蘆比起那絕世高手聽起來要更加好的多。
一看到這個樣子,隨即老者頓時有些驚訝的不相信起來;嘴裏嘀咕不停的說道:“嘿,我就不相信了;我這堂堂的天山劍主李廉雪今天竟然還騙不了,不,是製服不了你這小小的七歲娃娃了。”
說完那老者想了想又摸了摸自己的腦袋,隨即從那衣服口袋中掏出了一枚黑漆漆的鐵令牌上寫有一字:‘雪’。
當拿出了這鐵令之後隨即那老者的臉色倒是高興了不少,不停的那嘴裏嘟噥著:“老夫我今日就拿出我這天山一脈掌門人令牌,我就不相信了你這少年會不心動?”
想想自己那天山一脈雖然稱不上什麼超級大派,不過在這七劍大陸七國中最小的楚國裏倒是也算得上數一數二之輩;這多少勢力想要擠破腦袋加入的事,今天就天上掉餡餅般的落在這少年麵前,我就不相信了。
一邊自己這樣子想著,老者這臉上倒是笑得更加燦爛了不少,隨即咳嗽了兩聲後手裏拿著那鐵令對著那麵前此時猶豫不決的少年晃了晃說道:“少年,現在你隻要把你手裏這根冰糖葫蘆給我;我這手裏的天山掌門人的令牌就是你的了,怎麼樣?心動不心動?”
看著麵前老者掏出個什麼破令牌給了自己,那少年倒是抬起頭來瞧了兩眼;不過很快就又縮了回去嘴裏嘟噥著說道:“這黑漆漆的鐵疙瘩,有什麼用啊;能吃嘛?有我手裏的冰糖葫蘆好嘛?”
這原本還在心裏笑得賊開心的老者,這一聽到麵前少年說出這種話的時候那當場差點就要吐出一口老血;這,這;老夫這令牌可是我這天山一脈的至尊之物,這,這;不行我得忍,得忍。
一邊那老者拍了拍自己胸前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一邊隨即對著那少年解釋的說道:“少年,這令牌的用處可大了,以後啊,你隻要有了這東西後你是想要什麼東西;在這天山上的人都會想盡一切辦法去幫你實現,就是你想要這楚國的皇位它都能夠給你搞來,怎麼樣,想不想要?”
這一聽完那麵前老者的話語隨即那少年倒是無邪的說道:“那以後我想吃山珍海味了,它也能夠給我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