箬安沉思。
他總覺得自己的姐姐,和過去有些不太一樣了,至少在幾個月前,她肯定不會說出這麼有哲理的話來,更不會對軍區有這麼深刻的感悟之類的。
稍微休息了一會兒,箬寧就和他分開去了別的區看訓練效果。
她的分組與計劃非常有效果,至少到目前為止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看了一會兒,箬寧打算回到靳允宸的辦公室裏,去直播一下聊聊天什麼的,順便也蹭一蹭直播時常,她這個月離八十個小時還差……嗯,六十八。
很好,很強大。
她本來以為八十不多。
“箬寧妹妹?”
忽得一道聲音喚她。
箬寧轉身,見是一軍人跑來。
“怎麼了嗎?”她問道。
這裏的人都管她叫箬寧妹妹或者箬寧妹,畢竟他們大多數都要比她大,一開始還會有點不太習慣,可是聽多了,好像也就那麼一回事,靳允宸都不管,她也就隨他們叫了。
那軍人點頭道:“是二組的人讓我來叫你,說是他們第一次的訓練做完了,不知道後麵要接著什麼。”
怎麼看就做完了?
她還以為最遲都得後天呢。
二組的人是什麼怪物?
“好,我馬上跟你過去。”有關訓練的事,她一刻都不想耽誤。
可是走到半路上,忽然覺得頭特別暈,她停下腳步,靠在旁邊一棵樹上,搖了搖頭,恢複了些許清明。原本走在前麵的軍人不知道到了什麼地方,四下靜悄悄的。
該死。
她這是被人算計了?
想來也是,就算是怪物那也是要命的,怎麼可能一天做那麼多組的訓練?
箬寧快被自己蠢死了。
“你總是落到我手裏了,箬安的姐姐?哈哈哈哈,小.妞,你記不記得我誰?”
不知從哪走來一個人到麵前。
她抬眸,隻能隱約看清楚一點樣貌,很不屑的將頭扭到一側,絲毫沒有搭理對方的意思。可隨著扭頭的動作,太陽穴疼的更是厲害。
“我叫徐振欽,記好我的名字。”徐振欽說著,大搖大擺的到她麵前停下,一把拉開她的領子,“我會讓你好好爽一爽的。”
什麼東西?
箬寧抬手想要推開,可是渾身上下軟軟的沒有任何力氣,她開始想是什麼時候出了問題……路邊的花?喝的水?忽得,想起之前往這邊走時,問到的一股奇怪的異香,
當時她還好奇,那到底是什麼味道。
現在想來,很有可能是迷魂香之類的東西?
她用力咬破自己的嘴唇,同時從腰間拔出隨身攜帶的軍刀,狠狠割在手腕上。
恢複片刻清明後,揚手揮舞刀具,刀尖在許子謙的鼻子上留下了一道疤痕。
“滾。”箬寧冷冷的吐出一個字來,像是從地獄中爬出來的魑魅魍魎,視線冷的令人生畏。
“你個小表字,敬酒不吃吃罰酒?我還就不信了,一個中了藥的女人還能打的過我!”
中了藥的人的確不行。
但是。
有毅力的人行。
箬寧毫不在意的在手臂上多劃了一道痕,她根本無所謂什麼醜和美,要是在這裏被這種人沾了清白,才叫她最無法接受!
即便頭暈目眩,失血感也叫她的行動變得遲緩,但好在手上有著一把刀,多多少少能和對方保持五五開的架勢。
隻盼著。
有人能夠發現她不見了,能夠找到這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