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弈琛知道這貨憋不住了會自己說,也就沒再管他,隨手拿下一本有些年月的《三國誌品書》,隨手翻到一頁,津津有味的閱讀起來。
“我的媽呀,你還有心情看書!”陸安跳到蕭弈琛旁邊,將他手中的書扯下,“朋友,你看著我。”
“說。”他麵無表情。
“……行行行,我真是怕了你跟靳允宸兩個麵癱臉了,我就這麼告訴你吧,我算出來的結果,是你跟靳允宸的命屬同星,必定相損所以讓你別接近他,否則肯定不是出血,就是出血。”
事實上。
他一共見了靳允宸兩次。
每一次都見了血。
說到陸安,蕭弈琛不由得想起很久以前,這家夥告訴自己說,他是他們當地風水世家的傳人,每一任都會出山遊曆,一來是賺錢養家,二來雖是隱居的大家族,可也不能跟世界脫軌,基本就肩負著這樣一個使命。
不過,現代嘛,沒多少人信這些東西,但其中不包括蕭弈琛。
他的祖輩,曾受過這方麵的賜教,因此在二戰時期,分明已是必死的局內,最後也能險象環生。
對於這些神奇的秒術,蕭弈琛還是相信的。
“的確。”他應道。
“那就是咯,那姑娘能可靳允宸,難道不能克你?離遠點吧朋友,離的越近約容易出事。”
“不,她是我認定的,能夠繼承我的人。”
“就憑著幾個亂七八糟的音頻?拜托了親愛的,聲音好聽的人哪不能找啊?你幹嘛非要招惹一個天煞孤星,你等著看吧,她身邊的人肯定會因她而……”
陸安話音未落,蕭弈琛冷沉的視線,已如深淵而襲。
陰寒充滿了腐朽的味道。
他抖了抖肩:“我知道你是從地獄裏爬出來的人,你不怕死,可你也好歹想想我,好不容易跟你出來,想要大展身手,結果你卻選這麼一繼任,我怕被克死。”
“我的命,你既然算過,就應該知道我不怕命。”
陸安本能的想反駁,可是在他見到蕭弈琛那一刻開始,他就知道很多事情,自己是做不了住的,蕭弈琛的性格太強勢了。
哎。
“好吧好吧,哪天我見見這個妹子,也真是厲害,不知道怎麼生的,居然能把你倆給克了。”
蕭弈琛望向窗外,天色不知為何轉為暗紅,像是有血雨要來似得。
……
靳家。
箬寧洗了個澡,拿著藥箱在鏡子前收拾著自己身上的傷,蕭弈琛教過她使用這些簡單的東西,清洗與包紮傷口,這能在極其惡劣的環境下,提高生存率。
“背上的傷,我幫你吧。”
正在她苦惱後背的傷,怎麼也夠不到的時候,靳允宸推開門,拿過她手上的酒精。
“我,我還沒穿衣服呢……”她小聲道。
“該看的不該看的,還有我沒看過的?”
好像沒了。
箬寧想著垂下頭,臉頰紅紅,任憑他擦拭著後背的傷,隔了一會兒,她輕聲開口:“那個,靳允宸。”
男人的手指猛得一怔,語氣不悅:“靳允宸?”
“呃,好吧。老公大人!”她嫁妝嬌滴滴的去喊他。
這兩天蕭弈琛有交給她一些聲優的技巧,如今的她已經可以很隨性的轉變自己的音調,禦姐也好,蘿莉也好,都能夠駕馭一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