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一個男人一起去了醫院,是吧,那個男人是誰?”見她如此理直氣壯,金希澈更加生氣,明明是她有錯,怎麼弄得好像是他不講道理一樣。
“嗬,我還以為發生了什麼大事,就這點事啊。”吳悅笑了起來,“是啊,我是帶著蕭涵去醫院了,他受傷了,作為朋友幫忙不是應該的嗎?”
“怎麼又是蕭涵,你不是說過不跟他聯係了嗎?”金希澈站了起來,像一隻炸了毛的貓跳腳說,蕭涵二字像催化劑一樣,他體內的憤怒不斷沸騰,瀕臨到爆發的頂點。
“路上遇見的,他很可憐,過的並不好,我就好心幫助他了,大家朋友一場,他有難處,我無法坐視不理。”吳悅解釋,這件事起初她打算不告訴金希澈的,就是因為怕他多想,既然他已經撞見了,就跟他好好解釋,反正她沒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那我呢?你幫他的時候想過我的感受嗎?”聽她這樣好聲好氣的跟他解釋,金希澈的火氣隱隱減弱了不少,但又覺得沒麵子,還是死鴨子嘴硬起來。
“我一直想著呢,希澈,我知道你是在乎我,你更要相信我,可能是我給你的安全感不夠吧,我以後不會害羞,會好好的表達我的心的,所以,不要生氣了好不好?”吳悅湊到他的跟前,胳膊纏繞在他的手臂上,用手指在他的胸肌上劃著圈圈,有些挑逗性的撒嬌。
吳悅清楚他最吃這一套,這也是她的殺手鐧,以此對付金希澈百戰百勝。這次當然也不例外,金希澈果然軟了了下來,攬住了她的肩。
“以後不要再跟他見麵了,知道了嗎?”他還是不放心的追加著說。
“嗯嗯。”吳悅隨意敷衍,心中其實不以為意,蕭涵還是要見的,因為他們是朋友,她總不能對蕭涵說因為金希澈不讓我見你所以我們絕交吧。
這種話她說不出口,以後見麵一定要小心,不能讓金希澈知道的,免得他想多了。不過,吳悅回想一下,金希澈以前不是這樣的,沒有這麼小心眼,可能是最近工作太忙,變敏感了,應該過了這段時期就好了。
第二天,天氣很好,天空蔚藍,十分晴朗,大朵大朵的白雲漂浮在天上,好像在藍色的底麵上開出了白色的花朵,美麗好看。
上午九點,曹霞一身正裝,挎著包從酒店裏走了出來,司機還是昨天去機場接過她的小張,在她在國內的期間,小張就是她的專職司機。
於滿今天並沒有來,讓小張帶話說在公司等她,曹霞不以為意,他來不來跟她都沒有太大的關係,隻要能同意她提的建議,她的目的就達到了。
曹霞上車後,拉下車窗,仰頭看著她昨晚睡的房間,陽台上有一個半身赤裸,下身隻圍著一條白色浴巾的金發男人正微笑著低頭看著她,是,曹霞立刻心情大好,但又矜持的向他輕輕揮手。
看到了她,作出了祝她的口型,也向她揮手。曹霞一直看著窗外,直到車拐過彎來,再也看不見他。
“為了他,我今天一定要用一切方法說服於滿。”她下了決定,已近半百的她在愛情麵前盲目的像處於青春期的小女孩,像喂她吃了什麼迷魂湯似的,真的,如果說讓她去死的話,她說不定真的會去死。
回味著昨晚的親熱的韻味以及與在一起的甜蜜,曹霞到底了於滿的公司,於滿的公司已經做的很大了,他自己獨自蓋了一棟樓作為公司的總部,位置雖有點偏,並不處在市中心,但離各大電視台都比較近,也算是有很大優勢的。
汽車駛入地下停車場,曹霞在小張的引領下做電梯上到了一樓。她在路上的時候,小張就已經傳達過了她還有多長時間能到,為了讓公司的主要成員做好迎接她的準備。
當曹霞出現在大廳時,她看到公司的員工整齊的分列在兩邊,於滿和其他公司高層在盡頭穿著很正式的,站著望向她。
曹霞一驚,她沒想到隻不過是她回來,於滿搞這麼大的陣仗,用得著搞得人盡皆知嗎?她又不是要在這裏呆很久,很快就要回去的看,何必要這樣,她心中隱隱有些不滿。
但臉上還是要露出得體又謙遜的笑容,裝作一點都不意外的樣子,從中間走了過去,走到於滿麵前,聽旁邊的可能是秘書之類的人說,“來,讓我們熱烈歡迎到公司視察工作的曹董事。”
然後響起聽不出是真心還是假意的掌聲,曹霞急忙擺擺手,讓大家停下,“大家對我不必搞這些虛架子,我最煩這一套,我就當大家是許久未見的老朋友,大家該去幹什麼就去幹什麼吧,不要因為我耽誤了你們的工作。”
沒有一個人說話,也沒有一個人離開,都看著於滿的眼色,曹霞也把視線轉向於滿,說:“於總,你看這。”
“大家聽曹董事的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以後曹董事說的話就相當於我說的。”於滿發聲,前來迎接的人這才散開。
“來,小霞,我給你介紹下公司的主要領導都有哪些。”於滿回頭對曹霞說,為她介紹公司裏主要管事的人員,這些人的麵孔沒有一個是曹霞熟悉的,看來於滿執掌公司後,來了個大換血,把老人都清除了,換上些對自己忠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