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說此生除了她沒有愛過別人,她是他的第一個女人。但是他可以很確信的說她會成為他的最後一個女人,他此時的心告訴他除了她別無他人。
她是很奇怪脾氣臭,她是不漂亮又莫名其妙,她是經常拒絕他讓他在眾人麵前難堪,但因為愛這些都沒有關係,再大的事也變得無限小,因為愛。
男女之間的愛情是這個世界上最奇怪的東西,你經常會在大街上看到一對對的情侶,親密無間的挽著手勾肩搭背,你會覺得這個男生怎麼會找這麼一個女生,那個女生怎麼會瞎了眼看上那麼一個男生,為什麼這個男生這麼高那個女生那麼矮。
旁人看到的是他們的不協調,他們傳遞出的是寵溺是幸福,而不是差距,愛情能縮短兩人人之間的差距,心理上是生理上亦是。
這麼一想,納蘭若喜歡無心就不奇怪了,隻不過男女之間的荷爾蒙發生了化學發現,她身上的氣息吸引到了他,他為了得到她的回應而努力。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無心還沒有停下來的跡象。納蘭若的腳漸漸麻了,肚子也發出了咕咕的叫聲,他忍不住了,向前一步,猶豫了一下,又倒退回去,過了一會兒,覺得這樣不行,又上前。
如此反複了好多次,直到無心忍不住了起身。無心直到他在她的後麵,他剛來的時候,她就感覺到了,別忘了,她是柳豔一手調教出來的,對危險有極其敏銳的感應。
雖說納蘭若不屬於危險這一項,但無心還是隱隱的把他歸入了這一類。她強忍著不回頭,心想可能過一會嫌無聊就會離開,他沒有,隻是靜靜的站在,仿若一尊雕塑。
她安下心來,漸漸遺忘了他的存在,沉浸在佛法的奧妙之中。直到他向前走了一步,立馬把她驚醒,她才意識到他還沒有離開,還有,他的極限要到了。
聽到他猶豫的腳步聲,無心在心裏笑了,是的,她笑了,她覺得納蘭若很傻,傻得可愛,所以她笑了。
她從蒲團上站了起來,轉過身來,雙手合十,對他微微點頭,“施主,請隨貧尼這邊來。”
“無心。”納蘭若喜悅的叫她的名字,上前一步,想要靠近她,無心警戒的向後倒退一步,兩人維持在安全的距離。
無心原本緩和下來的表情又生硬了起來,冷著臉不再說話,走在前麵默默引路,她隻不是看到納蘭若餓了,好心想帶他去吃飯罷了,沒有別的想法。就算今天站在她麵前的不是納蘭若,換成其他人,她也會這樣做的,是納蘭若想太多。
納蘭若察覺到了她情緒的變化,閉上了嘴,小心翼翼的揣測著她的眼色,像做錯事的小學生一樣跟在她的身後。
他們來到了飯堂,無心為納蘭若找了一副碗筷,除了分發的定額的素齋,怕他吃不飽,她又偷偷的把自己的碗裏的飯拔了一半給他,然後又轉過頭去不再看他。
納蘭若嘴角帶著笑,很簡單很樸素的飯,他也吃出了別一番滋味,這是他吃過的味道最好的一頓飯。
天黑的時候,吳悅帶著回家了,回到了獨居的公寓,她的經紀人劉一峰也到了,幫著她把安頓好,吳悅又忙著買菜做飯。
她並不知道剛流產完的女生吃什麼最好,所能依賴的隻有上網找了,牛奶紅棗芝麻等補元的東西,得到結果後她決定給煮紅棗蓮子粥,煮的稠稠的。
一回到家又睡著了,吳悅把粥煮上後,吩咐劉一峰看著火,抽著這個空回了一趟家,她並沒有給金希澈打電話說要回去,想給他一個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