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大器本想四處放把火,製造點混亂,好趁機逃出城去,但是李煜的情況拖不了多久,必須馬上找個地方運功療傷。正要覓路而走巷外卻傳來人語,李煜內功雖失耳力到還敏銳,對程大器道:“來了四個,小心!”
腳步聲響起,顯然是搜捕的軍兵聽到了人聲,逐漸向巷內轉移程大器對李煜道了一聲:“李兄弟,我們現在怎麼辦?”如果是他一個人,他倒是可隱入人群逃之夭夭,但他是把李煜當真兄弟,絕不會拋棄他不顧。
“殺了他們!”早已不是當初那個“百無一用是書生”的李煜在這生死關頭絕不會心慈手軟,恢複了一些力氣便直截了當地對程大器說道。
幽深的巷道口的四名軍卒越來越走近,他們兩人一列手抓著刀槍前近邊走邊牢騷抱怨道“娘的,把大夥從熱被窩裏拖出來搜什麼刺客,能被我們抓到會是幾等的刺客?能殺範長天的肯定是個高手,估計早跑沒影了!”
“範長天拖欠軍響,死了活該!那刺客怎不連王參將一並宰了,老子們沒說沒管整日喝酒耍錢!多痛快!”
“誰說不是呢……啊!那是誰?”
前麵的一名軍卒以被人一拳打倒,一個滿麵血汙的大漢衝了上來“乒彭”幾聲大響,將這幾名軍卒揍得東倒西歪,順手奪過一條紅櫻長槍便刺。
眨眼的功夫便被程大器刺斃了兩人,剩下兩個亡命奔逃口中大喊著“抓刺客。”
人聲四起,大隊軍兵聽得喊聲都紛紛向著小巷集中左右通路圍去,不多久便將巷子圍了個鐵桶一般嚴實。
可程大器早就背著李煜跑出好幾條街了,“不到絕路不拚命”這是程大器大寨主存活至今的法寶。忽然程大器看到不遠處不知是哪戶大戶人家大後門口跑出一對鬼鬼祟祟的男女,慌亂中還是相互的摸來摸去,一看他們猴急的樣兒就是三更半夜出來偷情的狗男女。後門還是半合的,並未完全關上,急中智生的程大器背著李煜衝向那後門一閃身沒入了那家宅邸之中。
此時,天已近放亮。
程大器坐在那戶人家後院的一個偏僻地休息,對坐在他身側的李煜道:“哈哈哈,李兄弟,咱們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啊!”
“是不是想你那沈家媳婦了?”李煜苦中作樂的調侃道。
“切,那女人除了臉蛋子好看點,其他地方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的,老子想她作甚!”
李煜本想打坐修煉讓自己的撼龍真氣恢複起來,但是無奈傷勢實在太重,範長天最後那一腳簡直就是傷了他的根本,要不是他在最後一刻小腹一縮,卸去不少力道,恐怕他這輩子的武學之路就要到此為止了。可能是運功太過心急,有一口鮮血逆口而出隨即躺倒在地。
“李兄弟,你怎麼樣?”程大器靠近將李煜扶起,關切的問道。
李煜對他擺擺手,道:“死不了,現在這外間搜捕甚嚴,在這裏尋間空屋藏身吧!”
程大器把搶來的長槍遞給李煜拄著,開始捂著肚子說道:“奔忙了一夜,肚子早就餓壞了,咱們去製住此間主人索要酒飯。”
有了在範家堡行動的經驗程大器自覺以是老手,一隻手攜著李煜,兩人便在這府第裏摸索。
在打趴下三個家丁嚇暈了兩個婢女後,程大器終於找到了此家主人的臥房。
程大器這些時間的徐福長拳也不白練,李煜教他的幾式讓他一身蠻力有了用武之地,不再是以前的那樣力大效小,那房門被他毫不廢力的一腳踹開。
這大屋布置的甚是俗媚,家具擺設一律大紅,房中的軟塌上躺著兩人,一個是白老翁一個是妙齡少艾瞧來很不協調。
娘的,這年頭咋都流行小白菜被老狗拱呢,心中直呼暴殄天物啊!
睡在塌上的兩人均被驚醒,那兩人身上一褸不著精赤著身體,那女子一聲尖叫抓起被單裹緊了身子。
那名老翁白麵長眉麵色很是紅潤,瞧來到有些官派,在床上直起身來口中對程大器呼喝道:“大膽賊人,還不快退,不知我吳尚書麼?”
李煜拄著長槍走過來,在那老者下身描了兩眼哈哈大笑道:“上輸?我看你下麵到是很輸!”
把那老者窘得大呼“無恥狂賊,氣殺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