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歐陽零一直在想說,自己的父母是不是有著很大的預知能力啊,給自己取了這麼一個名字,零,真的在出生到現在十幾年來自己的存在感這種東西就好像沒有出現過一樣。
突然思考被打斷。“嘭”的一聲,歐陽零被對麵跑過來的人撞的一屁股坐在地上,鼻梁上的眼睛也不知道飛的哪裏去了。
歐陽零用手在自己周圍摸索摸索,拿到了眼鏡,可惜鏡片已經在不知道誰的腳下碎成了渣。
“哎!”歐陽零深深的歎了一口氣,拿起鏡框,而那些被人踩碎的鏡片已經消失在空氣中了,從地上站起來,用空著的另一隻手拍拍屁股上幾乎不存在灰塵,轉身就走了,不帶走一片雲彩。轉身離開的那一刻,眼鏡又恢複原狀了。然後,歐陽零又把它戴上了,和原來一樣,看上去和往常並無區別。
反觀她的身後,那個撞向歐陽零的人,被一群女生擁護著,“陸殿下,沒事吧?”、“陸殿下,真是的,要不要我去教訓那個不懂禮數的人!”、“陸殿下,我親手做了蛋糕,要吃嗎?”某女害羞地說,然後她就被其他的花癡女圍住,遭到了群毆。很不幸的是,那位傳說中的“陸殿下”也遭受牽連。由此看來,這個陸殿下的粉絲團,質量也不高啊,為他默哀一下。
當然的歐陽零是不會理會這些人的。之後呢,她本著雖然沒有存在感,但是還是要好好上課的原則,在學校裏呆了一天。
這一天裏,她本著時間不能浪費,而且自己的存在感為零的事實,光明正大地趴在課桌上睡了一天,反正誰都看不到她。
夕陽西下,落日的餘輝透過窗戶灑落在教室的一角一落裏,空蕩蕩的教室裏隻剩下歐陽零一個人了,連個鬼影都沒有。
歐陽零睜開眼睛,坐好,咽了口口水,伸手,很自然的用校服袖子擦了擦桌麵上遺留的一攤水漬=
歐陽零轉過身,背上書包,走向教室的門口,把手放上把手。沒等她轉動把手,外麵不知道是哪個瘋子突然打開門,猛地衝進了歐陽零所在的教室裏。
說他是瘋子也不假,從進這屋子裏開始,他整個人就沒有停下來過,一直在唱獨角戲,還時不時的被椅子絆倒,哎,少年何棄療啊?
唔,你是想問我們華麗麗的女主去哪了嗎。那麼就讓我來告訴你吧。
時間回到幾分鍾前……
當那位瘋子兄開門的那一刻,歐陽零還在想說,“嗯,晚飯吃什麼好呢?”然後,在下一秒,她就被突然打開的門給狠狠的裝上了額頭,華麗的昏倒在地,其慘狀簡直不忍直視。
如果那些花癡女在場的話,看到那個發瘋的同誌,一定會擁上去問,“陸殿下,你這是怎麼了?”
沒錯,那位蛇精病兄弟就是之前的倒黴兄弟了,如果歐陽零沒有昏睡過去,並且親眼目睹了的話,她一定會在心中默默地吐槽,“我是和你有仇咋地,一天,我就看見你兩次,你**還撞了我兩次。”
不過她是暈了,沒有看到,不過在不久的將來,歐陽零聽說接下去發生的事情之後,她是有多麼慶幸自己暈了,沒有看到那即使是華夏語言博大精深,也不足來形容的場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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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目擊者稱,在魔都第一中學的教學樓裏發出類似於怪獸的嘶鳴,唯一一名受傷的學生以被送至中心醫院救治,目前已無大礙……”電視裏女主播的聲音如同往常一樣響著。不過顯然我們的女主角依然遊魂在外,此刻歐陽零的心中正進行著劇烈的掙紮。
“我怎麼會在家裏,明明剛剛還在學校裏,等會兒,第一中學不就是我讀書的學校嗎?
怎麼會發生這種事,那個時候學校不都沒人了嗎?
不對,還有那個撞了我的蛇精病,好像叫路什麼的,管他呢!
關鍵我是怎麼回來的呀,難道當時有什麼好心人把我送回家了,不過,有也隻可能是鬼吧。”
突然,歐陽零發現自己的右前方,有一塊毛毯濕了,抬頭發現自己臥室的窗開了,“咦,窗子怎麼會是開著的呢?我明明記得在我去上學前應該是關上的呀,真是奇了怪了的。”
歐陽零邊說著,就邊慢慢悠悠的從地板上爬起來把窗戶關上了。
然後,轉身想把不知道什麼時候打開的電視也關了。
剛剛側過身子,就聽見“嘭”的一聲。歐陽零條件反射的向身後一看,“什麼都沒有啊,是我幻聽了嗎?”
話還沒有說完,歐陽零瞪大眼睛,用一種驚呆了的表情,看著窗外。那裏,慢慢地升起一隻手,狠狠地按在窗戶上,“輕點兒,這玻璃很貴的!”歐陽零本能的提醒,說完她自覺的用手捂上嘴巴,禁聲。
然後,窗子上又緩緩的出現了一個頭發淩亂而且還被外麵的暴雨瘋狂洗刷的腦袋,接著又是一隻手的攀起。
‘開窗。’雖然聽不見窗外的落湯雞在說什麼,但是通過口型歐陽零還是大概能辨認出它在說什麼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