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清坐在主位,殷勤的向李星翼介紹著各式各樣的菜肴,淺藍色的長袍襯托得他身形更加的出挺拔修長,可能是幫助度陵風驅毒的原因,本來就白的皮膚現在更加白的透明,翠玉的發簪將如雲黑發簡單的別在腦後,朗眉星目,嘴角含笑,到有一絲江南水鄉的書卷氣息,溫柔的目光正看著右手邊的李星翼。
而沐浴後的度陵風穿了星翼買的月白色長袍,寬寬的淺藍色腰帶用一塊玉扣起來,圍在腰間,更顯得度陵風肩寬腰細,身姿挺拔,風神俊朗,英氣十足,但又有別於北方漢子的魁偉。墨玉般的發絲用一條同色係的發帶隨意的紮起來,高高地束在腦後,盡管臉色有些蒼白,但也不影響他飄逸出塵的氣質,隨意的坐在聞清的左手邊與星翼麵對麵,手握白玉的筷子,有一口每一口的吃著,一雙丹鳳眼時不時地偷偷瞟向李星翼。
兩個帥哥,不一樣的氣質,可是一樣是那麼讓人心醉。
溫情今天奇跡般的沒有纏著她的表哥,而是主動的坐在了度陵風的旁邊,這對於古代的大家閨秀來說無疑是違反了她們的思想道德規範,不過溫情卻一點也不在意,火紅的衣裙使她的肌膚賽雪欺霜,曖昧的眼神傳遞著傾慕的信號,頻頻向度陵風送秋波,偶爾瞟星翼一眼,也帶著挑釁的意味。
李星翼不安的坐在度陵風的對麵,度陵風似有似無的目光,聞清溫柔的布菜,還有溫情挑釁的目光都使她如坐針氈,美食難以下咽。盡管剛剛落座的時候還想著敞開肚皮海吃一頓,可有誰能夠在這樣的境況下還大吃大喝?
她艱難的對聞清笑了一下道:“赫赫,你別光給我夾菜啊,你也吃啊,赫赫,那個,你如此的客氣我會不好意思。”說完還不忘偷偷瞟了一眼對麵的度陵風。
度陵風像是充耳未聞,漫不經心的吃著菜,可能是受傷還沒好,他和聞清都沒有喝酒。
聞清旁若無人的夾了一塊清蒸皖魚,細心的挑去刺,輕輕的放在李星翼麵前的碗裏,不以為然的道:“你是客人,主人照顧客人是應該的,你連日的奔波勞碌,都瘦了,多吃一些。”
汗,聞清今天是不是吃錯藥了,每天見麵不是冷嘲就是熱諷,何時見過今天突然這般溫柔細心,倒害的李星翼看著麵前堆的小山似的菜吃不下了。
“表哥,人家也是客人,還是你未來的妻子,為何不見你對我這般殷勤?”正當李星翼不知所措的時候,溫情略帶嬌嗔的嬌柔嗓音在耳畔響起。
聞清的臉色不自在起來。
氣氛有些疆,為了打破尷尬的氣氛,李星翼隻好沒話找話說:“度陵風,過幾天你就好了,你打算去哪裏?”
“我還沒有打算。”度陵風頭都沒抬,好似這一切都跟他沒有一丁點的關係。
李星翼心中有些往外冒酸水,有一些悲涼,淡淡的撇了一眼度陵風:“我要去京城見識一下,來這兒麼久,哪裏都沒去過。”她好想問你會陪我嗎,可是她問不出口。
“噢?你要去京城?在下要去京城查賬,可否作你的護花使者?”聞清滿眼柔情認真的道。
“啊?”這叫李星翼怎麼回答,在她發愣之際,一道冷冷的目光射向自己,充滿了敵意,還有一絲殺氣,雖然一閃而過,但是她還是注意到了。她驚愕的撇向目光的來源,溫情。
“不勞聞清兄費心,我決定帶她進京。”度陵風不知也發了什麼瘋,竟然也要帶她一起走。雖然這是
“你別忘了,他可說過要做我的小丫鬟的,當然要走也是跟我走。”聞清不甘寂寞的打斷度陵風的話。
度陵風還要說什麼,李星翼噌的站了起來,“停,你們倆都別爭了!三人行,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