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飛皺起眉頭,揮手在她豐盈的屯丘上就是一下,打得屯肉震顫連連。
“你這個禽獸,我……我……”秦海棠這個氣啊,被他好像生豬肉一樣的綁著扛著也就算了,竟然還像長輩教訓晚輩一樣打自己屁股,真是豈有此理。
可她的話剛剛說了一半,葉飛又來了一下,那聲音清脆的很,聽起來還有幾分悅耳。
“來,你罵我一句,我就打你一下,有種就繼續,看看到底誰怕誰!”
聽了這話,秦海棠直接啞然了,心裏比吃了半斤黃蓮都苦,心說真是落價的鳳凰不如雞,虧我秦海棠還是一介黑道梟雄,竟然受到了這種侮辱。
憤怒、羞辱、委屈,各種情緒交織在一起,又無法發泄出來,氣得她直接哭了起來。
葉飛頓覺好笑,心說秦海棠啊秦海棠,遇到小爺算你倒黴,即便你性子烈得好像燒著的汽油,哥也能輕輕鬆鬆把你澆滅,讓你溫順的好像一隻小寵物。
就這樣,葉飛扛著她來到了樓下,秦海棠唯恐自己再受屈辱,隻好老老實實的,再也沒敢亂、
動、亂叫。
看著那些倒在血泊中的家夥,秦海棠不用想也知道,這些都是葉飛的傑作。她的餘光忽然注意到,一個倒地的家夥,握槍的手臂竟然動了動,將漆黑的槍口對準了他們這邊。
“危險!”她立刻驚呼了一聲。
葉飛連看都沒看,剛好腳下有一塊磚頭,他看似不在意的踢了一下,磚頭卻好像安裝了精密製導裝置的導彈一般,直接命中了那人的腦袋。
磚頭碎成了若幹塊,那人無比淒慘地嚎叫了一聲,然後便再沒了半點動靜。
反觀此時的葉飛,已經來到了門外。
汽車在寬闊的公路上行駛了起來,速度飛快,好像一條馳騁的黑蛇。
“你要帶我去什麼地方?”秦海棠高燒不退,身子顫抖的厲害。
“一個安全的地方,你需要休息。”
“能不能先幫我把繩子解開?”秦海棠了解葉飛的性格,知道他什麼事都幹的出來,現在三更半夜的,讓她難免不往歪處想。
“不能,我怕你殺我!”葉飛斬釘截鐵地說。
“人渣!”秦海棠從牙縫裏擠出兩個字,然後便是一陣瘋狂的亂踢亂踹,剛好有一腳踹到了葉飛的手臂上,車子頓時轉向,往旁邊的逆行道衝去。
眼瞅著對麵駛來一輛大號油罐車,那耀眼的車燈,就跟狂獸的雙眼似的。
“嘀嘀嘀!”鳴笛聲非常刺耳。
眼看兩輛車就要撞到一處,已經無法避開了,葉飛左腳猛踩油門,同時右腳急踩刹車,然後立刻撲到了女人身上。
車胎和板油馬路摩擦出長長的焦黑痕跡,這輛車竟然斜著向油罐車的車底紮了過去,刺耳的吱吱聲響起,火星四濺,玻璃碎渣濺射的到處都是,然後便是金屬斷裂的聲響,讓人的耳膜備受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