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阿葦在脫去自己的衣服後,掀開韓海的被子,和韓海躺在一張床上,還把韓海的手放在她的腰上,好一幅曖昧的畫麵。可真是不要臉啊,戲做的挺足,女人的貞潔都不要了。
韓海喝了有蒙汗藥的水,睡得特別香,也特別沉,這一切在當時都毫無感覺,而阿葦卻一直醒著,眨著那美麗的眼睛不時地朝營帳進出的方向望去,似乎很是期待一個人的到來,那美麗的臉龐寫滿了“怎麼還不來”。
睡了有一會兒,藥效也有點失效了,韓海揉著腦袋,想醒來,卻覺得眼皮很重。
阿葦看著要有醒來趨勢的韓海,戲謔道“韓軍師,可真是配合啊。”魏延也快來了,你也快醒了。
真是湊巧,此時帳外傳來了一陣緊促的腳步聲,營帳的簾子被猛的一下掀起,一絲涼風吹來,把韓海吹的想要睜開眼睛,想要看看來的是誰,可頭疼的厲害,眼睛更是睜不開。
而這時身旁的被子似乎是被誰掀起了,又是一陣涼風,冷的他直打了個哆嗦,接著便聽見女人哭哭啼啼的聲音,在說著什麼。
當時的韓海眼睛都睜不開了,別說去聽人家的對話了,可此時畫麵前的韓海卻是看的清清楚楚,也聽的清清楚楚的。
隻見大將軍一把把帳簾掀起來,眉頭擰在一起,夾死隻蚊子都不在話下,睡在床上的阿葦見到魏延來了,剛才的焦急全不見,畫麵前的韓海隻見她的慌張與委屈,連韓海自己都這麼覺得,更何況是大將軍呢。
阿葦帶著她那絕頂的演技,快速下床,跑到魏延身邊,一屁股做到地上,抱住魏延的腿,那眼淚像是沒有閘的水,嘩啦啦的直往下流,那臉上還寫滿了委屈,一邊哭泣,一邊說到“阿延,我對不住你,現在的我配不上你,我已經被韓軍師……”哽咽著說到這裏,那眼淚更是像傾盆大雨般的往下落。
魏延看見衣服脫光了的韓海和她,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會想到什麼呢,當然是這兩個人有奸情。
那誰是主動的,那誰又是被動的呢?真相當然是阿葦前者,韓海後者,但大將軍會不會這樣想呢。
no,他看到此時淚如雨下的阿葦,還用的著考慮嗎,肯定就是韓海主動的,阿葦是被韓海脅迫的,看到自己的妻子哭的個淚人兒,臉色緩和了很多,撫摸著她的頭,帶著一絲溫柔問到:“阿葦,別哭,告訴我,發生了什麼,我替你討回公道,不管是誰,隻要欺負了你,我將嚴懲不貸,我魏延的妻子都敢打注意,是活膩歪了嗎”最後說著說著又是滿臉黑線,越說越氣。
阿葦見狀覺得演的差不多了,於是擦去了眼淚,站了起來,脫了衣服的她,有點冷,雙手抱著胳膊上下搓著,魏延趕緊把自己的外衣脫下來給她穿上,摟著她的腰朝椅子方向去,“阿葦,坐下說,不急,慢慢來,”
阿葦因剛才哭了一陣,眼睛都腫了,雖然不哭了,可聲音還有點沙啞,“阿延,是這樣的,你不是喝醉了嘛,我找人送你回去,我想上個廁所再回去睡覺,你走了之後,便有一個將士來找我,說是韓軍師有事找我,我想的這麼晚了,能有什麼事,可又一想,他是你的好兄弟,或許真的有什麼事,我就跟著將士過去了,誰知,我剛到他的營帳裏,他就讓將士全部走了,帳外一個守夜的人都沒有,就剩我們兩個人了,然後,他,他就把我拉到他的懷中,讓我……讓我……”嗚嗚,話還沒說完,她就又哭了起來。
天生的演員,奧斯卡金獎非她莫屬。在畫麵前的韓海嘴巴都快掉下來了。
“這女人,能說會道的,怎麼不去說書,真是委屈了。”韓海氣呼呼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