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想:平時摔著或碰著了,他都心疼不已,將相關人員都大罵一頓。在軍營中,若有將士對我圖謀不軌,他必將其斷去手臂,然後逐出軍營,如此一來,我隻要在韓海身上加上一條對我有欲望的罪名,方可將其逐出軍營。
但他終究是阿延的好兄弟,我怎麼能這樣做,不,我的家人更重要。想到家人,阿葦隨即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阿延,我們都成婚這麼長時間了,你手底下的將士又打了幾場勝仗,我覺得有必要慶祝一下,以此來鼓舞軍心,你覺得怎麼樣?”女子用商量的口吻同魏延說著。
“夫人建議不錯,可這件事交於誰去操辦更好呢?”自己的女人能為自己著想,真是開心,想都不想就答應了。
“交給我吧,”一幅胸有成竹的樣子。
“你為什麼要親自操辦呢”當然是為了陷害韓海啊。這話可沒有說出來。
她眼中閃過一抹驚慌馬上安撫了一下說“這不是覺得你們太累了嘛,你的意思我會做什麼對你不易的事嗎,難道我替你分憂不好嗎?”此時的她表現得受了多大委屈似得。
“好好好,你想怎樣就怎樣。”看到阿葦馬上就要哭了,魏延就是一陣心疼。
“好。那我能讓韓軍師幫我嗎?”變臉般的速度。
“為什麼要讓阿海幫你呢,他一介書生,沒什麼力氣,如何幫你呢?你可以找個力氣大一點的幫你”。
當然還是為了陷害韓海啊。我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陷害韓海。
“不嘛,我就要韓軍師幫我,他是你的好兄弟,我放心,其他人萬一要對我不軌呢,你說是不是?”
說的不錯。“也好,阿海這人不是很近女色,我也放心,去吧。”
她依偎在魏延的懷中想:阿延,對不起,隻要你把韓海逐出軍營,我的家人就得救了,你隻是少了一個軍師,不會有多大的損失,這一切要怪就怪韓海惹了龐德。
布置中。突然一個將士拿著手中的板凳朝韓海的腦部砸去,阿葦看到了,馬上過去趴在韓海的身上,為他擋了一下,待韓海反應過來,轉過身來,卻不曾想阿葦順勢躺倒了他的懷裏。
自上回在婚禮上,看到這女人的妖媚樣,就覺得這女人不是善茬,現在在搞什麼鬼,“你給我起來”韓海有點不悅的說到。
“韓軍師,人家替你擋了一下,你不懂得感恩嗎,就讓我在你的懷裏躺一下嘛,不要這麼小氣。”阿葦諂媚的說著。
說是湊巧吧,卻是預謀,大將軍此時過來了,看到韓海抱著阿葦,一臉黑線,走過去。
“你們在幹什麼?”阿葦覺得目的達到了。
便說“剛才有人要謀害軍師,我替他擋了一下,他就順勢把我拉到懷中,剛才我是掙紮的要下來呢”一邊說,一邊還在害羞的從他懷中迅速下來,跑到魏延身邊,整理著衣服。
還添油加醋“阿延,你別生氣,軍師肯定不是故意的,是我不小心躺倒了他的懷裏,你別誤會軍師”說著,還委屈的哭了起來,本來魏延還在考慮剛才的事情是否真實,現在他完全相信是韓海拉了他的女人躺倒他的懷裏。
魏延生氣的說到“阿海,我待你親如兄弟,你卻做出此等事,你說我該怎麼做呢?”
他終究是不相信我。
“阿延,你寧願相信一個相處不到半年的女人,也不遠相信我這個常年追隨你,行軍打仗的兄弟嗎?”
一個有理有據的反問。引起了魏延的思考。
是啊,阿海這麼多年在我身邊,盡心盡力輔佐我,不曾有二心,如今要為個女人決裂嗎?
“阿海,我相信你不是故意的,但請你以後離阿葦遠點,就這樣,你回去吧”
魏延心中還是有怒意,他帶著女人回去了。
他還是生氣了。
回到營帳中,“小陸,你看到今天的事了嗎”小陸點了點頭。
“韓大哥,我還以為那女人是真心對將軍的,誰知,她到將軍身邊是給將軍戴綠帽子,今天都欺負到軍師頭上了,太氣人了。軍師你……”話還沒說完,韓海揮揮手。
“小陸,你先下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現在的韓海特別煩。
“好,那我先去忙了。”
韓海心想:這女人哪裏是給阿延綠戴帽子,這純粹是針對我嘛,她為什麼要針對我呢,無怨無仇的,莫非是誰派來的,那又是誰派來的呢?一條接一條的疑問。
到了傍晚,宴會開始了。
魏延見韓海沒過來,就差人去叫。
“韓軍師,將軍叫你去參加宴會”將士恭敬的說到。
“好,我馬上去”看這女人有什麼幺蛾子。
阿葦把蒙汗藥藏好,憤憤的說到:“可惡,上次竟然失敗了,魏延怎麼就那麼相信他呢,我看他這次怎麼逃過我的手掌心。”
整理好心情,朝魏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