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頭回到京城。
白小虎,坐在椅子上悶頭吃著懷裏的肉條,就跟有深仇大恨似的。
“那肉條和你有仇是怎麼的,這麼使勁兒咬!”木槐歌打趣白小虎。
“都是你,大槐樹,我早晨說和小姐他們一起去鹹陽怎麼了?你非得攔著!”
“我說你怎麼到現在都不長點兒眼力見兒啊!沒看見你說要一起去的時候先生不開心了嗎!”木槐歌伸手彈了對方腦門一下。
白小虎放下肉條,摸摸額頭。
“可是明明是小姐邀請咱們一起去的啊!為什麼先生朝我生氣!”
“真是朽木!也不多向你大哥學學,肉條沒收了。”說著就搶走了對方懷裏的肉條,自己美滋滋的吃上了。
“木槐歌,你混蛋!搶小輩的零食你也好意思,還有,你一個草木修者吃什麼葷啊!”白小虎在後麵追著要,奈何木槐歌舉的高高的,白小虎根本夠不到。
“你什麼時候看我不吃肉了?”木槐歌笑的嘚瑟。
白小虎一想也是,等再抬頭找人的時候哪裏還有影子,隻剩下兩片樹葉在地上飄。
再看另一邊,白大虎就跟沒看見木槐歌和白小虎的打鬧般!盡職盡責的做著奶爸,一手拿著小零食,一手抱著小踏雪,一個吃一個喂相當和諧。由於大虎奶爸的盡職盡責,踏雪已經比它剛來的時候胖了不少。
摸了摸對方的肚子,已經鼓了起來就不再投食,放到了小窩裏。
踏雪扒著窩邊眼巴巴的瞅著白大虎,那意思還有點兒小委屈。
“乖!好好睡覺才能長大。”白大虎拍了拍對方的小腦袋。
踏雪伸出舌頭舔了舔對方的手指,真的扭著小屁股去睡覺了。
白大虎笑笑,出去迎麵就看見白小虎的怨婦臉,那笑容一下子就沒了。瞥了對方一眼,滿臉嫌棄。
“哎!你那什麼表情,說清楚!我這是人嫌狗不待見怎的!”
“那倒沒有!起碼踏雪還是挺喜歡你的!”
“我怎麼感覺被你諷刺了!”
白小虎雙手環胸,對於白大虎的話語報以懷疑態度。
“還好!不是真傻!”白大虎笑笑,露出一嘴大白牙!有時候逗逗他這一逗就炸毛的弟弟,也挺好,難怪木哥總是愛招惹他,炸毛的樣子真是有活力!伸手把對方整齊的發型撥亂後,笑嘻嘻的去修煉了。
“你們太過了分了,一個兩個都欺負我!”白小虎原以為能從自己大哥這裏找點兒安慰,到最後還不如不來呢!
“此言差矣,我和木哥對你那叫愛的關照!”
關照個屁,白小虎氣的跑到院兒裏那大槐樹處就開始揪葉子,一邊揪還一邊嘟囔,可解了這肚子歪氣。
木槐歌看著一地的樹葉子,心疼!這可都是他的頭發啊!可誰讓他把小東西給逗毛了。原本想著忍忍過去也就算了,可白小虎這揪了半天也不知道住手,木槐歌疼的直皺眉頭,最後現了身。
“我說你揪兩片出出氣就得了,你看看你這都揪多少了!”木槐歌拽住那欲要作惡的魔手。
白小虎看看地上的葉子,看看某人的頭發,也發覺自己有點兒過了!
隻見木槐歌頭發哪裏都挺整齊,就有一處亂七八糟,想來是剛才遭了毒手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