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生命裏應該永遠的記住這麼一天。這是生命裏的盛宴,十九歲並不珍貴,珍貴的是朋友之間的感情。
天空下著細雨,下了一夜,到處都濕透了。曾瓊原本的打算是帶著好朋友到外麵去玩玩,大家雖然是朋友,卻也好久不見。因為平時工作繁忙,這個城市還有許多美麗的地方並未曾去過。望著窗外飄落的雨絲,曾瓊輕輕的歎息,見到這樣的天氣,看來原有的計劃也隻好作罷了。
曾媽媽說,索性把你的那些朋友全部叫到家裏來,讓你的媽媽好好的瞧瞧,並且讓她們嚐嚐你媽媽的手藝。屋子雖然陋了點,我想他們是不會介意的!
宋遠超和阿賴來了,楊友帶著他的女友來了,大家備了兩份禮物,一份送給曾瓊,一份送給曾瓊的媽媽。楊友牽著女友的手,笑著向大家介紹,他說這是我的女朋友,叫王曉紅,大家叫她小紅就可以了。宋遠超忍不住大笑了起來,楊友摸著頭,瞪著他,問他笑什麼。宋遠超說:“這位嫂子,我早就見過了。可是你楊友這幅羞澀的樣子我還是頭一遭見著。”他挪了過去,悄聲問到:“你這個夫人對你凶不?”楊友在他的大腿上狠狠的揪了一下。宋遠超痛的跳了起來,叫到:“你揪我幹嗎?”
楊友笑了笑,說:“在你的阿賴麵前,請你注意自己的形像。小心今晚叫你睡地下哦。”
宋遠超擺了擺手,說:“你說到那裏去了,我宋遠超是個男人,又不像你,你想我會那個樣子嗎?”突然間看見阿賴在直直的盯著他,心中一陣顫抖,輕聲說,壞了,希望是沒有惹她生氣,不然今晚真的要睡床底下了。他吐了吐舌頭,輕聲說:“其實,其實老婆讓你睡床底下,也是一種愛嘛。”話完,眾人哈哈笑了起來。
曾瓊走了出來,突然問到:“宋遠超,你看見胡楊了嗎?”宋遠超說:“我正想問問你,我以為你沒有告訴他了。”他抱怨著,說:“這小子究竟在幹嗎啊,都這個時候了還不出現。來了之後,我一定要好好的數落他。”曾瓊搖了搖頭,說:“我也正納悶著,電話打了一二十次也打不通。外麵路滑,你說該不是會出什麼問題了吧?”
宋遠超搖了搖頭,突然說到:“哎,曾小妹,我怎麼覺的你變了。”曾瓊看著他,臉上滿是不解。宋遠超笑著說:“女孩子的心思嘛,原來我終於是沒有猜錯。”楊友問到:“老宋,你一個人又在嘀咕什麼?”
宋遠超向楊友招了招手,叫到:“你過來。”楊友鬆開握著王曉紅的手,跑了過來。望著滿臉神密的宋遠超,輕聲說:“你又想說什麼啊?”
“噓,你看小曾妹的臉。
“噓,你再看那眼神。”
楊友說::“我可沒發現有什麼特別啊。”宋遠超說:“真的嗎,你再看仔細點。”楊友搖了搖頭,說:“我還是沒有瞧出有什麼特別。”宋遠超呸了一聲,笑罵到:“笨蛋,你什麼時候這樣笨過啊?”
曾瓊被他們這種奇異的眼光瞧的全身都不自在,喝到:“看什麼看啊,有什麼好看的啊。兩個王八蛋,怎麼一下子好像就不認識我了似的。”
楊友拉了拉宋遠超的手,說:“告訴我你看見什麼了?”宋遠超把嘴貼在楊友的耳邊,悄聲說:“我想小曾妹心中有了牽掛了。”楊友問到:“為什麼?”宋遠超說:“和她相處了這麼久,你看見她為誰擔心過啊?你看她現在的表情,以前你見過嗎?”楊友點了點頭,輕聲說:“我明白了。”楊友突然問到:“你說胡楊行嗎?”宋遠超說:“你說明白點。”楊友說:“那小子很頑固的,一點也不懂的情趣。他不主動點,就沒有戲唱啊!”宋遠超笑了笑,說:“你錯了,這個世上我還沒有看見有那個男孩子在漂亮的心孩麵前不動心的。”楊友說:“這也不能肯定,或許胡楊就是。”
宋遠超搖了搖頭,說:“你錯了,胡楊那個人我最了解不過了。他表麵剛毅,其實心裏是很脆弱的。在我們之間做個比較,他比誰都有吸引力。我想他選擇一個人走,一定是心裏還有什麼東西放不下。聽說那小子以前很風流。可是一個風流的人怎麼能有太多的感情呢?那不是在傷害自己嗎?”
楊友突然說:“你一說啊我就想起來了,我曾經在無意之間看過他的日記。寫的是他的過去,很悲切,幾乎沒有一絲快樂。和我們身邊的他是兩個樣子。你說,那些都是真的嗎?”
宋遠超說:“也許是真的,他整天笑哈哈的,隻是想努力的掩藏點什麼。偽裝是痛苦的!做為朋友,我真的希望他是能放下過去,好好的去戀愛,去生活。”
楊友說:“我也是,看見他孤獨的樣子,我也很不自在。”楊友輕輕的說:“我們的生活本身就很卑微很下流,如果再少了愛,那麼就是真正的沒有意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