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掉防近視眼睛,揉了揉發疼的額角。今天的文件終於看完了,站起身體,深吸一口氣,習慣性的走向旁邊的浴室。
眼光觸及到床上,嗬……都快忘了還有一個人。
無聲的笑了笑,走進浴室。
衝好澡便徑自躺在床上,若有似無的幽香飄來。他後悔了,他應該讓她被帶走的!
他在心裏不斷的告誡自己,司徒亦揚,你引以為傲的自製力上哪去了?
“晤……”他痛苦的呻吟。
某女已經不客氣的一條腿橫跨在某男的重點部位!司徒亦揚想他這是自作自受,活該!
司徒亦揚小心翼翼的把田馨的腿拿下去,後者不依支嗚一聲整個人橫跨在男人的身上。司徒亦揚隻能痛苦的冒冷汗。
他不是柳下惠,偏偏這個女人想把他當成柳下惠,那他要不要當呢?這是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嚴重到他已經快忍不住了,看來剛才衝澡的時候忘了用冷水真是失算。
不管了,啜起紅嫩的嘴唇,他饑渴的溫了起來。她的味道嚐起來真的是不錯,比他想像中的要好不知道多少倍,手不由自主的揭開酒紅色旗袍上的紐扣,雪白的肌膚暴露在暈黃的燈光下,顯得性感撩人。
至少某男已經被撩的心癢難耐了!
火熱的唇貼上性感的鎖骨,然後再一路向下,睡夢中的田馨隻覺得有個濕熱的東西在自己身上遊移,她想甩開,但那種感覺有很舒服。
“恩……”田馨的低吟讓司徒亦揚理智全部回籠。迅速放開懷中的女體,縱使他不想放。
逃似的跑出房間,先去衝了冷水澡,看樣子今晚要睡沙發了。
燦爛的陽光透過大大落地窗灑進屋裏,讓睡夢中的田馨不悅的皺起了眉頭。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強烈的陽光讓她一時還不能接受,過了好一會才能睜開眼。
這一覺睡的可真舒服啊!坐起身不雅的打了個嗬欠,外加一個大大的懶腰。
“醒了?”
田馨驀地回頭,就見司徒亦揚斜靠在門邊,說不出的優雅慵懶,隻是眼底的黑眼圈有點破壞了美感。
“你怎麼會在這裏?”田馨防備的問著。再低頭看看自己的衣服,不看還好,一看,“啊……”為什麼旗袍會被褪到腰間。
司徒亦揚皺眉,掏了掏耳朵,“一大清早你就練嗓子是不是?”
田馨把被子拉高到脖子,然後怒視著司徒亦揚,“你這個變態,對我做了什麼?”
司徒亦揚聽後眉頭皺的更深,“你說誰是變態?”
“這屋裏有別人嗎?臭變態,趁人之危!張的是不賴怎麼會有這麼齷齪的一顆心。”麵對田馨的指控司徒亦揚不知道該怎麼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