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可萌從小就對當救世大俠興趣濃厚,在爹爹的成全下,在她三歲的時候就被送至山上“逍遙門”與掌門師父白眉習武。
無奈她天資愚鈍,連師父都歎息說她不是塊練武的好材料,紮個馬步都要學三個月。她夏可萌偏偏不信這個邪。日夜苦練,隻有在輕功上算的上是可塑之才。幸好師父還說,天下之大,縱橫整個天淩王朝,幾乎無人能追得上她。
輕功早早就已練成,但人小鬼大的夏可萌總是賴在山上不走。下山多無聊,在山上,逗逗可愛的小師弟們可是好玩的很。每每追弄完師父及師兄弟後,總是用最上乘的輕功來逃避對師弟們最上乘的武功的“追殺”。
每次“追殺”之後,總是在眾師弟的麵前假裝感歎“高處不勝寒”,一看也就知曉這人是別有用意,擺明著就是欺負他們這些個輕功薄弱的可憐的小師弟們。
顯然,眾師弟對這個師姐可是又愛又恨。當然,愛的時候還是少之又少。幾乎都是恨的是牙癢癢,不過,眾師弟隻能眼看著連連遭殃,對這個唯一的師姐,是動都不敢動。連師父的淩波微步都要及不上她,更別說輕功不精的他們了。想要報仇?下輩子的事!
夏可萌想著眾人對她的埋怨,也著實委屈的很。她隻不過和大家開開玩笑罷了——
隻不過趁著師父在午睡的時候,將師父長長的白眉與長長的胡須係在了一起,順手將師父的長袍係在了床角上,結果師父摔了個十分不雅的“狗吃屎”而已;
隻不過趁著大師兄沐浴寬衣的時候,在大師兄的洗澡水裏放了幾隻看起來有些難看的鱉,結果大師兄在澡盆裏扭傷了腳而已;
隻不過趁著新入門的小師弟打柴時偷懶打瞌睡的時候,在小師弟的發間放了幾隻可愛的小跳蚤,結果小師弟忍不住把頭發剪光了而已……
在眾人終於忍無可忍的情況下,被她惡整過的師兄弟們一齊去了掌門白眉那裏進言。
“師父,您快把師姐送回家吧!我們真的受不了了!”全山的人幾乎都被她惡整過,除了有些特別的二師兄冷言。夏可萌有一次無意之間曾和大家說過,長大後要嫁給想二師兄一樣出色、又帥氣的人!
眾人皆知夏可萌是個小色女,全山上下近千餘人,最出色的莫過於二師兄冷言,最帥氣的也非他莫屬,其他人姿色平平,哪能入得了她的眼。說起來夏可萌也是美女一枚,笑起來有兩個淺淺的酒窩,其實有些人還是對夏可萌有過非分之想的,隻是在領教到她的厲害後,便將這念頭打消了。
隻不過冷酷的冷言唯獨對夏可萌寵愛有加,一張千年不化的冰山臉隻對她一展笑顏,讓所有人鬱悶良久,結果得出一個結論:二師兄對師姐有意思!八卦的眾人潛伏在二師兄的房間四周,當然隱蔽之處莫過於正對著窗口的一棵參天古樹……
咳,扯遠了。
白眉正有此意。夏可萌來山上已經十餘年了,也該是時候回去了。召來夏可萌,以“探親”之名讓夏可萌即刻下山。
夏可萌鬱悶的想,這不明擺著想趕我走嗎。不過也好久未曾見到爹爹和娘親了!
“好吧!”剛一應允,在場的師弟們個個爭先恐後好心的幫她收拾包袱。白了一眼這群沒心沒肺的師弟們,挎著包袱來到了二師兄的門前。
篤篤篤——
吱嘎。
不等屋內人回應,夏可萌便率先打開門,反客為主的坐下。反正二師兄的房間就像自己的房間一樣,就算是閉著眼睛都不會找不到二師兄的房間,不過自己的房間還未必有這麼熟悉。
“二師兄,小萌要走了。”嘴裏塞滿了點心,有些含糊不清的對背對她而立的二師兄說道。看著二師兄的背影,夏可萌有些犯花癡了。
“小萌,你真的要走嗎?”看不清表情的冷言雙手環胸,飄逸的發絲隨風舞動,連著衣袂。“嗯,二師兄,你自己要保重喔!”有些不正常的笑笑,呃,是奸奸的笑,“不過二師兄,小萌有個重要的事情要交代你去辦!”有些嚴肅的對著二師兄說道。
冷言並不搭話,夏可萌知道,二師兄是惜字如金,她知道二師兄在聽。“要記得早點幫我找個嫂子啊!”站在冷言的背後,踮起腳尖,費力的但很義氣的拍拍他的肩膀,樂嗬嗬的笑了。冷言怔住。一把捉住纖小的手,回過頭,滿眼的柔情讓夏可萌一愣,“二師兄,你怎麼了?”
“小萌,二師兄好不好看?”冷言淺笑地看著對麵的人兒。
“好看!”在她的印象中,二師兄比爹爹還要帥!
“那小萌想不想天天看到二師兄?”繼續忽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