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老實實的呆住了。
陳曦渾身亂顫,終於,哈哈大笑。我更加呆了,這個時候不該生氣嗎?難道這家夥有受虐傾向,喜歡被人罵?
“飛兒,每次你都讓我驚訝啊。哈哈哈……”陳曦仰頭狂笑。
“喂~”我試探的用指頭戳他的臉,“你笑起來還挺好看的。”
陳曦挑眉,我咽了口唾沫,然後繼續說:“就是,笑得挺莫名其妙的。”
“那我該什麼表情?”陳曦曖昧的看我,鼻尖對著我的鼻尖。
我繼續用指頭戳他的臉:“你可不可以把臉離我遠點?我感覺你搶了我的空氣,有點不能呼吸。”
“哦?”那廝變本加厲鼻尖直接頂著我的鼻尖了,“要不要我幫你增加點空氣?”
我猛地把頭往後仰,保持後仰45°的姿勢威脅他:“喂!你別每次講到重點就不正經好不好?你好歹也像個大家公子,別整的自己跟個登徒浪子似的。你想怎麼樣給個痛快吧!我自己想的挺累的。”
陳曦把我拉近他,又結結實實的箍在懷中,用手刮我的鼻子:“你猜對了,我養你怎麼樣?”
這下換我狂笑,直笑得陳曦受不了捏我的臉。我一邊捂著肚子,一邊躲他如影隨行的手:“行了,行了。我放心了。我還想著第一次見麵就吃我豆腐的人怎麼後來變成了柳下惠呢?你早這麼正常點兒,我也就不用費心思跑了。咱們下去談談條款吧。”
“你說什麼?”陳曦愣了。
我好脾氣的解釋:“你看,你情我願之後,你情到什麼程度,我願到什麼分寸都要好好的商量一下。簡單點兒,就是義務和權利兩方麵。”陳曦那兒挑著眉毛不置一詞。我繼續苦哈哈的解釋;“義務呢,就是你要做到的。一、我賣藝不賣身,你不能對我那個那個。二、我就一個媽,我沒錢養,你出錢幫我養,好吃好喝養著。三、本人保有尊嚴,你的屬下不能欺負我,我有在……在……自由決定去留的權利。四、我對結束包養有絕對的發言權。”
“飛兒,你個小野貓,心眼不少啊。”陳曦的腦袋蹭在我的耳旁一口一口的吹氣,“這麼談下去我有什麼利可圖?”
我定下心神,“下麵就談到你的權利拉。別急,很劃算的。一、我有技術,現代的偷竊技術。要是你需要梁上君子的時候,我會是一個可行的後備人員。”
“撲哧”陳曦笑了。我不理他,繼續一本正經的說:“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想那司空摘星和楚留香不都是偷盜行業裏的龍頭老大嗎?你不要笑,會有需要我的技術的那一天的。”
“哈哈哈,然後呢,哈哈……”陳曦笑不可扼。
“二、二嘛,你知道很多小曲兒什麼的。什麼時候你聽厭了現在的歌曲,我就給你換換口味,保證全天下獨一份,除了我天下絕對不會有第二個人唱過,除了你天下絕對沒有第二個人聽過。”
“哦?像《青藏高原》似的?”
“啊?”這廝怎麼知道我禍害他手下小姑娘的歌。陳曦笑笑。
我定定神,決定繼續:“三、我知道很多笑話啊什麼的,什麼時候你疲憊了,我就說給你解悶。保證讓你愁眉苦臉來,眉開眼笑去。要是你肯讓我自由的挑些手下,回頭我就給你訓練他們說相聲。形式新穎,保質保量。”
“相聲?”
“啊。相聲是門語言藝術,講究說學逗唱。”我順口答道。
陳曦仔仔細細的盯著我,也不知道我說的這些他聽懂了沒聽懂。
“就這些了?”這廝問。暈!這還不夠。靠!真不知足,在現代人家歌手的出場費都夠我包你了。
我衝他翻白眼,想了想,“你覺得哪裏不滿意,你說出來聽聽。”
“就一條,我不讓你離開,你就不能離開。”陳曦的話在我耳邊軟軟的化開,可是,我聽到著糯米般的聲音,寒毛都立起來了。
“你軟禁我?”
“什麼是軟禁?”陳曦的唇輕輕的擦過我的臉頰。我頓時熱血翻騰,咬牙切齒:“不平等條約!”
“飛兒,你有談的資本嗎?”陳曦笑眯眯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