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怎麼樣!?你究竟想我怎麼樣!?”靳尊也怒了,刷的從她的桎梏中脫出手來,返身冷冷的看向她,眸中藏著兩朵火焰,那是爆發的征兆。
“尊,”白昕卉沒見過他發這麼大的火,頓時氣焰也下了去,聲音委屈的要命,“那你好歹也給我個解釋啊,你說哪個女人結婚的時候,婚禮上冒出一大幫記者把婚禮給攪了,還高興來著?”
靳尊抿著唇角看著她,“好像對於我跟蘇抹琴的那件事情你一點都不關心,你更關心的,隻是你沒有成功的嫁給我,是不是?”他冷靜的出口,看著這張柔媚的麵容,第一次生出了懷疑。
“尊,你怎麼能這麼說呢?”白昕卉慌了,上前就要撲進他的懷裏,靳尊閃身踩上一階樓梯,讓她撲了個空。“尊,尊……”
她在下麵喊著他,他不理,隻顧著自己上了樓,一邊解著襯衣的扣子一邊進了房間。
神思卻有些恍惚,曾幾何時,有這樣一個女人,每天早早的起床隻為了給他做一頓早餐,隻為了服侍他穿衣出門,會把他前一天工作的文件都細心整理好,從不落下。
而至從她走後,他從沒有看到一頓早餐,也沒有人在為他穿衣,更沒有人把公文包交到他的手裏,更沒有人在門口送著他出門。
靳尊煩躁的脫了襯衣扔在了床鋪上,連著剛被解下的皮帶都一股腦兒的扔了上去。鐵質的皮帶扣撞在了床沿板上,頓時發出叮叮的響聲。
白昕卉也走了進來,從身後繞過來就想幫他脫掉西褲,“尊,我來,”她的聲音柔柔弱弱的,似乎是想求得他的原諒。
一股香水味兒飄進他的鼻端,帶著魔魅的渾厚濃香,是最近剛推出的聖羅蘭‘鴉片’,具有蠱惑跟誘惑的味道。他的神思再一次恍惚起來,記憶中的她從來不擦香水,身上永遠是自然的沐浴露味道。
在進浴室前,他居然沒頭沒腦的對著身後的白昕卉問出一句,“你做早飯了嗎?”
“啊?什麼?”白昕卉古怪的看著他隻偏過來的半邊側臉,“尊,你忘記了嗎,我們的早飯,都是劉媽做的啊。”劉媽,他們家新請來的廚娘,平常負責哲哲的便當跟他們一家三口的三餐。
她喜歡家裏有很多傭人保姆給她侍候,但是她從不知道,他不喜歡家裏有第三者的存在,那會感覺自己像個外人。可是她不知道,或者她也懶得費心理解,她的注意力,都在忙著跟那些富家太太們吹噓打牌聚會宴會生日會……多的,他數不清。她經常很晚回來,晚餐都是在外麵用的,他們幾乎沒有用過一頓一家三口的晚餐。
“哦,”他在進浴室門前,淡淡的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