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含笑緊閉著雙眼,壓抑著心中的各種情感。
sam將車開到了君悅華庭,司徒含笑下了車,目不斜視地往前走,sam想了想,沒有跟上去。
他知道,她不喜歡讓別人知道或看見她的悲傷和脆弱,寧願一個人在角落舔著傷口,也不讓它好得那麼快,她從小恢複能力就好得出奇,傷口愈合的時間比平常人快很多,這是每次她都會讓傷口在她身上留下深深的印記,以記住這種疼痛……
司徒含笑走到臥室,眼前閃過的是那塊揮散不掉的手表,雙手緊緊地握住,略顯鋒利的指甲在掌心留下一個又一個月牙印,潔白細膩的手掌滲出血絲,司徒含笑一時失神,像感覺不到疼痛一般,死死用力。
片刻,張開手掌,已有些血肉模糊,走進浴室,打開水,下一秒,冰冷帶著刺痛彌漫在手心,不一會兒,已有些紅腫。司徒含笑抬頭看著鏡中近乎猙獰的麵孔,不經失聲苦笑,帶著傷痛的笑聲,那樣用力地摧殘著她的理智……
簡單地處理了一下,靠著落地窗坐在地上,大大的眼睛淒清無比,往日的清澈,消耗殆盡,不會再有……
目光直直地看向皎潔的月亮,卻給它蒙上了一層殷紅的外衣,拿起手機,“明天,去碼頭。”
司徒含笑唇角拉出了一道殘忍的弧度,第一部,便是逼司徒旭堯回a市。
司徒旭堯,你不是說韓沁是你最愛的女人嗎?好,那我就讓你親眼看看她的下場……爵氏
司徒含笑靠在椅子上,正想著什麼,門突然被打開,禹權琛走了進來,滿目含笑地看向她,“含總”。
“權琛”,司徒含笑勾了勾唇,“坐,”司徒含笑命人送進來一杯咖啡。
禹權琛對她突然轉變的態度,不由愣了愣,隨後竟自然地認為這是理所應當的事,安然坐下。
司徒含笑的眼睛不留痕跡地揚了揚,她就知道,想擺平禹權琛這種人,根本無需費力。
這說著,sam沒敲門,直接推門進來,看見沙發上的禹權琛,並不驚訝,麵色如常地站在司徒含笑身後。
禹權琛略帶挑釁地看向他,坐了一會兒,就起身離開了。
門再次被關上,sam側身,直接坐在桌上,低著頭,略帶探究地盯著司徒含笑,“你把新項目給他負責?”
司徒含笑手中把玩著筆,轉了轉椅子,“韓馨蕊這邊出了事,他才會回來,”司徒含笑揚了揚唇角,“你那邊怎麼樣?”挑眉看向sam。
“我已經暗中收購了8%的股份,加上你手上的,還差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