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邃而嫵媚地演繹著別樣的風采,輕襲而來的夏風卷走了夏夜的沉悶,卻似多了一層寒意。
w市,尊皇大廈的頂層,奢華的氣息彌漫在整個高級總統套房中。
套房中畢恭畢敬地站著兩排人,麵對如此金碧輝煌的屋子卻無人敢抬眸細賞,連呼吸聲也似乎中止了,沙發上坐著的男子,眯了眯眼,亦然不語。偌大的總統套房僅有浴室傳來嘩嘩~的流水聲。
浴室和外麵僅隔一層玻璃,從外麵隻能看見裏麵一抹俏麗的身影,和那若隱若現的傲人身姿。
眾人微微抿唇,無人言語,盡管已經一動不動地站了將近一個小時,也無人敢逾越地說些什麼。
溫熱的身子和清涼的水的交融總是妙不可言的。司徒含笑挑了挑眉,清冷的目光瞥向那兩排人,嘴角微微上揚。從她的視角看,外麵的一切盡收眼底……
極致精致,極具造型的花灑用雨露滋潤著鵝黃燈下的女人。十九歲的她褪去了女孩身上的稚氣,略顯成熟的美,如同一朵幽蘭,散發著介於女孩和女人之間的氣質,清澈勾人的眸子中卻透著一絲逼人的清冽。
染著殷紅的指尖輕輕滑過芙白的肌膚,升華著誘人的妖嬈和魅惑,最後久久地停留在左肩,指姆下的凹凸不平,警示著她悲痛的真實存在。
終究她無法坦然接受,也就無法視若無睹。
眼眸裏掠過一絲寒意,盯著鏡中絕美的麵龐,不經失神。不管從哪個角度看,無論是精致可人的五官,還是條理清晰的麵部輪廓都美到無可挑剔,她對自己的容貌向來自信,卻不明白為何在他的眼裏,如此美到驚豔的女人,他卻不為所動……
眼底的落寞,不經顯現,蹙了蹙眉,“都出去”
眾人像得到特赦一般,轉身逃離,“是”
嘩啦
浴室的門打開,司徒含笑身上隻著一件乳白色的睡袍,係著不鬆不緊的腰帶,包裹著玲瓏有致的嬌軀,露出兩條美腿和頸下白嫩的肌膚,望見沙發上身著銀白色西裝,俊容冷峻的男人,並不意外。
“安排的怎麼樣了?”
端起一旁早已準備好的藍山咖啡,微抿一小口便放下了。
“一切準備就緒,隻等小姐回去”
“嗯”閉上雙眼,細眉微微舒展
三年了,這一刻她等了三年,一切等她回去後慢慢算起。一切才剛剛開始…… a市,機場
禹權琛麵無表情的站在休息室裏,隔著不厚的玻璃銳利的眸子盯著一張張匆匆離開視線的臉,最後停留在一張不施粉黛的臉蛋上,大步迎上前去,“小姐,老爺子有請”。
透過茶色的墨鏡,禹權琛看不見司徒含笑眼底的一絲譏諷,“麻煩你了”,司徒含笑勾了勾嘴角,伸手摘去墨鏡,姣好的麵容配上揚起的微笑,美得不可方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