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市委。”洪長天捂著自己烏黑發亮的眼睛痛苦的說道。
華同的辦公室。
“這麼說來德川唐元的死和孟華沒有關係了?”華同聽完了洪長天的彙報之後問道。
“是的,華書記,我和嚴麗玲同事以及不少調查組的成員都看見孟華的拿出的冰針是黑色的。”洪長天有些委屈的說道,自己進來回報事情這麼久,難道華書記都沒看見他的眼睛又腫又黑嗎?
“如果不是孟華殺了德川唐元的話,事情就好辦多了。”華同已經擬定出了一個心裏最佳方案,說道,“長天,這件事情辦得很好你先回去。”
“這是我應該做的事。”洪長天放低自己身段,轉身,很艱難走出去,心裏叫著,書記,書記大人,你沒看見我的眼睛啊?
“對了,長天,你這眼睛怎麼回事?被人打了?”華同在洪長天快走出辦公室的時候問道。
洪長天心跳加速,臉色驚喜,但他知道不能太過了,轉頭,露出幾分的不安:“是孟華打的,他說我是一個賤人。”
華同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哈哈大笑,說道:“孟華這一拳打得有理。”
他不要說好或者應該,而是有理。
洪長天還是能揣摩領導的心思的,領導說有理那就一定有理。賤人就是矯情也不是空穴來風的。
“長天,我會和市裏麵幾個市委商議好好嘉獎你,你回去等通知吧?”
洪長天喜得瞳孔都擴散了,還真被孟華說中了,被打一拳官位就上升了?早知道也讓孟華打另一邊眼睛就行了。洪長天都有些鬱悶和後悔了。
等洪長天走出了辦公室,華同立即撥打了一個電話:“苗丫頭,孟華的事情調查清楚了,德川唐元死亡和他沒有任何關係。”
“華叔叔,謝謝你。”
“不用謝,這都是孟華自己的功勞,他還是一個醫生?”華同問道,聽洪長天彙報時候說孟華拿出冰針,所以才這麼一問?
“醫生?不是圖書館的管理員嗎?”苗大小姐有些鬱悶想了下,說道,“我也不是很清楚,這家夥深藏不露的,華叔叔,我晚上請你吃飯吧。”
“不用,不用了,我晚上要和開發商吃飯,等我有空再給你打電話吧,你這一餐跑不掉的。”
“那行,我等你電話。”
華同掛了電話之後把秘書長叫進來:“問問領事館的禾田領事有沒有時間,我和他見個麵,關於孟華的事情。”
“我馬上去聯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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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剛得到消息,孟華已經去東瀛領事館了,具體是什麼原因無法得知。”曹風著急的走進父親曹政群的書房說道。
“他去東瀛領事館做什麼?要懺悔?”曹政群本來寫了一個豆大的忍字,但一聽到兒子的話就把毛筆丟下,對於在陳鋒酒會上那一巴掌的一幕他還曆曆在目,現在這臉都是隱隱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