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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久沉默的若涵終於抬起頭來,她得眼中帶著霧氣般的濕潤,臉上的表情無辜極了,語中含滿了被逼的無奈:“我也不清楚,隻聽說是上頭的命令。”輕飄飄的一句話,某人不僅把責任推得幹幹淨淨,還把自己搞得像個受害者。
“你放心,我們沒有怪你。”丁女生於心不忍。
“是啊,我們怪你說的那個上頭。”a同學道。
“那個上頭是理事長嗎?”c同學問。
若涵無語,見過白目的沒見過這麼白目的,卻還是唯唯諾諾的回:“這個、不好說。”
“為啥呢?”這個同學真的很遲鈍啊!
b同學拽了一下c同學,然後非常給力的說:“沒關係,這個我們了解。”
這下,不明白的也明白了,明白的更清楚了。
若涵心裏那個爽啊,閉著眼睛說:“你們真是又美麗又善解人意。”為毛閉著眼睛?這話睜著眼睛說不出來。(某歌道:“真是無恥啊!”某涵咧嘴笑指著牙道:“這不是嗎!”)
這時候,正在辦公室裏品茶的理事長突然覺得全身麻冷。
“靠,這樣也行!”藍堂英感覺自己要被雷到了。
“說實話,她這擦邊球打的還真不錯。”架院曉有些讚賞的道。
“嗯,是有些智慧。”支葵千裏也點點頭。
“你喜歡?”遠矢莉磨有些不高興。
“沒有!”趕緊澄清。
玖蘭樞沒有理他們的討論,獨自下了樓。那個女人不容小覷,一句話就可以把責任推給別人,而且把話說得朦朦朧朧,就算最後被戳穿,與她責任也不大,因為她什麼都沒明說。她那滿眼的智慧很容易窺視人心,也許從第一次見麵她就在偽裝。不過如果是這樣,那這個女人就太危險了,心機太深了,而她得目的是什麼自己也不清楚。
夜晚,理事長家。
“你們都早點休息。”理事長搖搖頭上樓去,自語道:“明天不會變天啊!難道是我的錯覺,怎麼傍晚總感覺全身麻冷。”
若涵聽了差點被雷的外焦裏嫩,忍不住在心裏歎道:“牛叉的人就是不一樣,敏感度真是太血腥了。”
------題外話------
今天朋友問我,和一個比自己大十一歲的人在一起可以嗎?
我半天沒緩過神。
不過後來想想就說:“如果真的喜歡也沒啥,大些也許會比較成熟。再說,現在性別都不是問題了,何況是年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