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家,在落山鎮也算小有名氣,寧寒,也就是寧可兒的父親,早年出鎮闖蕩,賺了錢回鄉,在家置辦了一間酒樓,日子過的倒是不錯,後來他的兒子女兒都成年,都有了自己的事業。
兒子寧漢骨做了鎮上的片警,娶了一個如花似玉的媳婦,可誰成想好日子不長,居然攤上了事情。
林宇隨同寧可兒到了家門口,寧家家門前是酒店,往後便是四合院,這就是他家。
此刻酒店門口堵著一票人,凶神惡煞的,手裏拿著鐵棍,一看就知道這幫人的來路。
酒店門口一些員工是想進去工作不敢,而酒店內,寧母瞧著這一幕,直落淚,寧寒也是直發愁。
寧可兒來了,小雨淅淅瀝瀝聲中緩步走來,身旁伴著林宇。
他們一來,路人紛紛讓開了道路,驚訝的看著寧可兒。
“是可兒,老頭子,是可兒回來了。”
寧母激動的搖著丈夫的胳膊,寧寒眉頭一皺,道:“少胡扯,才打一個小時的電話,人怎麼可能這麼快就趕回來。”
可是隨即他便徹底懵了,女兒已經站在了店門口。
“你們是誰,給我讓開。”
寧可兒衝這群混混叫罵道。
混混們一瞧是大美人,伸手要摸上寧可兒的嫩臉調戲。
“哪來的大美女,找哥來解決饑渴的嗎?”
寧可兒衝後退了倆步,躲開他的髒手,林宇瞧了,再也不能無動於衷了。
手裏掏出了一把金針,漫天花雨的灑出來,金針無一落地,全部紮在了這些混混的身上。
“啊呀,我的媽呀,我的手腳怎麼不能動了。”
混混個個倒地不起,
林宇拉著寧可兒從這群垃圾的身上走過去,推門入內。
“爸媽,我回來了。”
“真是可兒回來了。”
寧母一把抱住女兒,泣不成聲。
寧寒也是感慨萬千,他目光看向林宇,瞧著林宇的嫩臉,問道:“小夥子,你是我家可兒的什麼人啊。”
“我是她男人。”
林宇很酷的說道,這話一冒出來,頓時叫寧母一驚,急忙分開女兒問道:“可兒,是真的嗎?你們同居了?”
“還,還沒。”寧可兒羞紅滿臉,低著頭不知道怎麼回答好。
林宇則道:“我未來大舅子在哪裏,我是來救人的。”
“在後堂,快快送醫院。”
寧寒也清醒過來,急忙帶著人衝到了後堂,衝進了屋。
屋內血腥氣味很濃,一個還算漂亮的女孩跪在床頭哭泣,病床上寧漢骨臉色蒼白,呼吸越來越微弱,再不送醫,隻怕就真的要送命了。
寧寒催促老婆道:“快送醫院去,遲了就來不及了。”
“別動人,他現在氣若遊絲,不能動。”
林宇急忙阻攔住,伸手搭脈,眉頭皺了起來,掀開病人身上的被子,觸目驚心。
在寧漢骨的身上斑斑血跡,少說他的身上也有七八道的刀口。
寧可兒見到哥哥傷的這麼重,掩麵痛哭起來。
“別哭了。”寧寒一聲喝來,喝道:“事情都發了,哭,就知道哭有什麼用。”
尤其是他兒媳婦哭的最凶,他奮起一腳把兒媳踢倒在地,怒道:“都怨你,要不是你漢骨會出事,你給我出去,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