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又不是故意的,你··你··;就別生氣了。”趕忙扶起她天玉低聲懇求著,差一點就哭出聲來,兩滴的淚珠盈滿眼眶潸然而下,可憐的樣子讓人心生不忍!
“算了吧,”看見天玉悲傷的樣子,明知道這丫頭的眼淚可以做到收發自如,青煙還是有些心軟,“找我什麼事?”她故意淡淡的說。
“昨天你答應人家帶我去逛街的,你忘了··;不行,我要去。”天玉撒嬌的說道。
“啊,昨天的事,忘記了,今天再重來。”青煙準備耍賴到底,“我的問題還沒解決哪有心思去玩。”
“什麼問題,我能幫上忙麼?”天玉可是典型的唯恐天下不亂,能難倒在她眼中相當於超人水準的青煙恐怕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吧,有了好玩的事上街的事早自動自覺的跑到九霄雲外去了。
“告訴你,你能幫上麼?不要說我瞧不起你?”輕蔑的語氣讓人很懷疑。
“那可不一定,說來看看麼?”很自信的說。
“我想找到當年給以之看病的老道?”
“這麼簡單的問題你可以直接去問爹爹呀,不過,你找他幹什麼?”一語驚醒夢中人,試問有誰比金以之本人更清楚的嘛?
“那你就別管了”,青煙答到,死馬當活馬醫吧,去問問也好過自己亂跑。打定主意撇下天玉朝以之的房間走去。還不忘回頭威脅到,“給我別處玩去,別跟著我,否則後果你知道的。”秘密越少人知道越好!
“哼,過河彩橋,本大小姐還不稀罕呢!”天玉傲慢的轉身跑了出去,“以後請我都不來。”
轉過花園,剛跨過院門青煙就看見小茹鬼鬼祟祟的提著一包東西閃進廂房,因為以之的身體不好需要人照顧,所以小茹一直住在主人房而沒有和其他人一起住在後院的下人房。想起她的敵視,不免有些好奇,難道有什麼古怪?索性幹脆躲在院門後,探頭觀望。
頃刻,小茹走了出來。完全沒有注意到青煙的存在端著手上的藥,亦步亦穩得走進以之的房裏。前後判若兩人,要不是親眼所見真不敢相信。
為證實自己的懷疑,青煙悄悄的大步跨進,推開房門,走進以之的房裏。
“你,你怎麼不敲門就進來了?”小茹驚見她的現身,慌張的表情一覽無遺,強自鎮定的說道。
“我好賴不計是以之明媒正娶的少奶奶,你算那根蔥,我來難道還要你批準,這要是傳了出去大家還以為金家是下人當家呢?給我出去!”青煙叉著腰成茶壺狀,抬手一指房門道,“我倒要看看,到底誰才是主子,誰才是奴才?”
“我走了,誰給大少爺喂藥?”平日裏大哈哈的女子端起淩厲的架勢還真讓人有些畏懼,明媒正娶又怎麼樣?早晚還不得卷鋪蓋卷給我滾蛋。暫時先讓你威風威風。狡詐的眸子一轉連獻媚道;小茹不知道是少奶奶,以為是哪個不要臉的丫頭偷跑出來的呢?要是惹得少奶奶生氣,那可不是我的本意,奴才廚房裏還燉著少爺的補品我得去看看了,要不該過火了。
說罷,也不等青煙開口一扭身走了出去。還不忘好心的叮囑一下,“少爺的藥就麻煩你了,少奶奶!”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道。
“哼,哼,”見她走了,青煙悠閑地坐了下來,剛才‘不同凡響’的場景盡收眼底,這更讓她深信事有蹊蹺。端起茶杯大口的喝著,“哎,浪費我的口水。”
始終坐在床上噙著笑看戲的金以之一直都沒有開口,隻是用好奇的眼光盯著她。他在等,等她喝夠了不打自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