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業社會的冷酷無情對一個少年來說,是一種災難,但它也幫助人成長,催人早熟,也許正因為這樣,才迫使少年李嘉誠丟掉幻想,把自己逼上了獨立謀生的道路,從此開始自我奮鬥,由一個地位低下的打工仔一步一個腳印地走向了成熟、成功和輝煌。
生活中,每個人都會遇到生活的重壓,有些人由於承受不了而失敗,有些人則敢於挑戰,贏得成功。由此,我們可以得到一些啟迪。我們應該正視並且利用人生的挫折和不幸,甚至應該自己給自己施加壓力,強迫自己發揮出巨大的潛能。
生命盡頭的期待
一位好友的父親病危,遠在外地的好友,焦急地給我打來電話,讓我幫他。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想讓我幫忙,隻是想給自己一個安慰;因為,即使他以最快的速度趕回來,也要六個小時,而六個小時後,他的父親也許就不在人世了。
當我匆忙趕到醫院時,隻見朋友的父親渾身插滿管子,正急促地呼吸著;床前,圍了一圈悲傷的親人。那時,朋友的父親顯得狂躁不安,雙眼緊閉,雙手胡亂地抓著。我聽到他含糊不清地叫著朋友的名字。
每個人都在看我,目光中充滿著一種無奈的期待。我定了下神,疾步走了過去,輕輕抓起他的手說:“是我,我回來了。”朋友的父親立刻安靜下來,麵部表情也變得很安詳。但才過了幾分鍾,他又開始變得狂躁不安起來,鬆開我的手,繼續胡亂地抓著。
我知道,我騙不了他;因為沒有人比他更了解自己的兒子。於是我告訴他:“您的兒子現在還在外地,但六個小時後,肯定可以趕回來。我保證!”
朋友的父親又一次安靜下來,然後他的頭,努力向一個方向歪著,一隻手急切地舉了起來。我注意到,那個方向的牆上,掛了一個時鍾。我對朋友的父親說:“現在是一點十分。等到七點十分時,您的兒子就會趕回來。”朋友的父親放下了手,我看到他長舒了一口氣,盡管雙眼緊閉著,但依然讓我感覺到他那期待的目光。
每隔十分鍾,我就會抓著他的手,跟他報一下時間。六個小時,就這樣每一個十分鍾整齊地分割。我握他手時,有時明明感覺他已經離去,但卻被一個個十分鍾生生地喚了回來。
好友終於趕到了醫院,他抓著父親的手,哭著說:“爸爸,是我,兒子回來了!”我看到好友的父親從緊閉的雙眼裏流出兩滴滿足的眼淚,然後,靜靜地離去了。
朋友的父親,為了等待他的兒子,為了最後一次聽聽他兒子的聲音,挺過了他生命中最後的,也是最漫長的六個小時。每一個人看了這一幕都說不可思議!
假如他的兒子再晚一個小時才能趕回,那麼,他能否繼續挺過一個小時?我想,會的。生命的最後一刻,親情讓他不忍離去。
生命從起點到終點的距離似乎很長很長,但當生命即將到達終點時,我們除了嗟歎時光的無情之外別無選擇。人生似乎有太多的假設,有太多的明天,但卻沒有想到,會有那麼一天沒有假設,沒有明天,這就是生命的脆弱。所以不要忘記在來得及孝敬父母的時候多盡一點孝心,不要忘記對整日操勞的妻子說聲體貼的話,告訴幼年的孩子,你愛他。這樣在讓自己感到幸福的時候,你的親人也感到了幸福。
究竟是誰改變了誰
謝銘雖是家裏的獨子,但父母都是下崗工人,僅憑微薄的收入艱難地支撐兒子讀大學。父母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兒子身上,然而,就在謝銘大學即將畢業時,忽然查出患有白血病,晚期——這家的天塌了!
為了給謝銘治病,父母開始四處舉債。謝銘的病情暫時得到了控製,可是接下來,每月一次的化療就要上萬元,父母在走投無路之下,決定上街乞討。兩個年過半百的人,在冬天刺骨的寒風中跪著,隻為了給兒子湊一個療程的化療費用。
躺在病房裏的謝銘得知此事,不禁潸然淚下。正在此時,忽然傳來好消息,謝銘的骨髓配型成功。這本來是治療白血病最難的一關,謝銘無疑是幸運的。然而,麵對巨額的移植手術費用,全家人怎麼也高興不起來。絕望的謝銘決定放棄治療,並開始拒絕打針吃藥。眼前的希望,反而變成了沉重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