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陽心裏咯噔一下,麵上卻微赧作***狀,牽住東平公主的一隻手不依地晃了晃,故意勾首往外瞧了瞧,笑道:“皇姐姐,你又逗我。那硬脾氣的冷麵鬼,他哪裏能來?”
“喲,還不信。喂,臭小子聽到沒?快進來,否則我可不幫你了。”
東平輕撫了下高隆凸起的肚子,就近尋了個位置坐下來,翹腳笑道:“還不進來,好,那我可要幫我這嬌滴滴的妹子另外保媒拉纖了。”
話音未落,祁暮清黑煞著臉跨步進了外殿,立在門邊,寒眸四下掃了掃,神情倨傲冷漠,輕嗤道:“好呀,隨意。”說著,幽芒輕掠過平陽,轉身背手瞧向別處。
輕鬆和樂的氣氛瞬間降至冰點,眾人莫不驚愣住。
東平抽了抽嘴角,很是無語。醋壇子有這麼打翻的嘛?壞脾氣的臭小子,真是蠢。心裏暗暗歎了口氣,但想到夫君難得的懇求,眯眼勾唇笑了笑,站起身四下看了看,不容置喙地吩咐道:“且都跟本宮出去,平陽,你留下。你們倆的事情,就自己解決吧。”
平陽懵住了,自己哪裏得罪了他嘛?一團迷糊,心裏更覺得莫名其妙,偏又不好亂說話,隻得求助地看向東平。東平隨意擺了擺手,甩了句:“你問他,別看我,我不知道,更不參與。”
接受到紫鵑她們促狹打趣的眼神,眼看著門被虛掩上,自己的宮裏都不能無拘無束,還需受外人的牽製,瞧其臉色行事。平陽莫名地覺得火大,快幾步也想跟著出去。
祁暮清快手闔上門,立身擋在了門前。低首淩厲的眸光正視向平陽,半晌,啞聲輕問道:“我就這麼討人厭?你就這麼不想見我?”
哪裏跟哪裏,甚麼跟甚麼?沒有頭緒的話弄惱了平陽,抬首瞪向對方,硬聲回道:“我倒也要問問,一陣子不見,你憑什麼擺這臭臉,哪裏受了閑氣居然到本宮的錦福宮裏來撒野。”
“你?!敢做倒是不敢承認。還敢倒打一耙。”
多日的醋意鬱結於胸,此刻的酷壇子徹底打翻在地,怒火騰騰地冒著,祁暮清感到肺都要被這不知好歹不懂惜福的女人氣炸了。眼神轉為冰冽陰冷,毫不憐香惜玉地大力攥握住平陽的一隻手腕,伸臂攬住她的腰,狠狠拽拖到懷裏,俯身湊近質問道:“為何突然宴請那兩個不相幹的家夥,難道你真想做王妃皇後不成?”
“疼!你鬆手,甚麼王妃?甚麼皇後?你說的甚麼呀?”
手腕處的劇痛瞬間弄紅了平陽的眼眸,拚力掙紮******,得空的另一隻手使力捶打著對方的肩,奈何蜉蝣撼樹徒勞無功,反而被祁暮清箝製禁錮的更緊。
“是嘛?裝糊塗,還是你又想玩甚麼心機。覺得祁慕容兩家到底還是臣下,不足以蔭庇你,助你成事。現下來了更腿粗腰圓的,想要琵琶別抱不成?”
“你說甚麼?我一點都聽不懂,祁暮清,鬆手。”
祁暮清牙槽磨得嘎吱作響,俊臉黑煞像極了地獄來的修羅,醋意憤怒淩虐著他的心,黑眸一眯,***那氣人的櫻桃***,狠狠親***了上去。沒有絲毫的憐惜,隻有蠻橫的掠奪***。
單臂攬緊,利用身形箝製住,另一手捏住嬌小的下顎,不顧對方的掙紮,強撬開貝齒,霸道恣意地***著一切。漸漸迷醉在那***甜美中,拚力狂妄地掠奪著。大掌開始不規矩地***遊走,平陽驚駭地瞪大了雙眼,回神後毫不客氣地反***一口。
“唔……”一聲悶哼,祁暮清站起身往後退一步,***著***破的下唇,冷言譏笑道:“尖牙利齒的小夜叉,現在倒是一副貞烈樣,小樹林裏做甚麼的?”
嘴角勾起殘忍嗜血的笑意,滿意地瞧著對方瞬間蒼白的嬌顏,傾身啄吻了幾下嫩頰,一個橫抱大步往後麵的***榻走去。平陽驚嚇到拚力掙紮著,卻因慣力兩人一起摔倒在繡***上。
瞧著俯壓越來越近的臉龐,平陽雙手握成拳暗暗***了銀牙,冷臉叱道:“你再敢如此放肆,本宮可要呼救了。”
“請,正好讓他們瞧瞧溫淑賢德、嬌弱可人的平陽公主在男人身下***上究竟是甚麼樣子。”
祁暮清撐起身,冷冷嘲笑了番,俯身近臉細細打量了會,輕薄地嗅了嗅***耳後的香氣,湊耳狀似親昵地囈語道:“如此打扮的確是清麗脫俗,嬌美絕倫。可裏麵卻是輕浮放`蕩,怎麼如此迫不及待想另攀高枝了?
狠毒的話淩遲著早已空蕩蕩的心,前世種種,加之今日的莫名發難,平陽失去了冷靜,拚力推開祁暮清,反手就想狠狠扇這人皮畜生一巴掌,卻被對方快手攔了下來,反扭到身後。
小臉疼得發青,額上冷汗淋漓,眼底卻沒有一絲淚。手腳皆被挾製,心一橫頂頭狠狠撞了上去,怒罵道:“瘋子,你個瘋子。我哪裏惹到你,這番待我,羞辱於我。你倒是說出個道理來,讓我心服口服。”
***不可抑製地***著,眸光一冷,將發髻上的銀簪還有耳墜一並拿下來,摔到對方身上,叱聲道:“還給你,本宮再也不想見到你。瘋子,混帳,畜生……”